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只经被包围了,不要妄图继续峨下武器出来投降。你们自己看看,包围你们的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军队,你们手中的武器能对抗的了军队吗?”
外面高音喇叭放大出来的声音通过空气没有能封死的窗户传了进来,而在这个破旧车间里面,百来多人正高度紧张的等待着站在车间内部的几个人号施令,虽然这些人都是意志坚定的斗争者,可是任谁都能想得到,就凭这百来号人长短不一的武器,和门外武装到牙齿的军队作战,”这些人将死的很难看。
“到底谁出卖了这次的行动?!”虽然门外就是重兵陈列的包围,但是作为这一队的核心领导人,他所想的并不是如何突围,而是咒骂着出卖这次行动的叛徒,因为也只有出现了高级叛徒对方才能这么准确的知道自己的个置。
虽然在场的人都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却没有知道,出卖他们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从内部资历和表现都无法令人怀疑的高级领导。
围剿社民党武装人员的行动没有太多的麻烦,毕竟这是有心打无心,同时有着一个级内应在里面,从行动的时间到地点,甚至是武装人数都没有太多的误差,这样的行动再失败的话,商统局的人真不用再活下去了。自己撒泡尿憋死自己得了。
社民党的动作如果说在关键时刻得到了最高内应的通报,那让商统局比较紧张的则是国大党军统特务这边的小动作。和社民党这边不同,军统内部的组成有着一套他们自己的体系和结构选拔,因此更多的时候,商统局往其内部打入暗桩的行动多以失败告终。而且即便是已经打入对方内部的暗桩,也多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能进入到更高权利的位置上。因此对于国大党的军统特务在下面的小动作。商统局更多的时候只能采取被动的防御手段和清除手段来进行。
双方在这条看不见的战线上交手多次,相互之间虽然是商统局胜多败少,但是这并不就代表着商统局也没有吃过亏,在上海和其他一些以前军统特务活跃的地方,商统局照样也得要小心行事。只是这次对方的行动是在段国学起家的广西地区,如果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商统局算是主场作战。不仅占据着人力物力上的各种优势,同时还有着天时地利人和这条最关键的优势在手中。
商统局在广西这一亩三分地的实力那是一个不能用强悍来形容,别看百衣帮打不能打,钱也没多少,但是要说老百姓之中的人脉关系,那是其他所有帮派拍马都赶不上的强悍。早年间百衣帮那无孔不入的人脉关系网就渗透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中,虽然这些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是打听个事透点风声什么的却绝对是业务中的第一能手。这些人有着最为完美和最为不起眼的身份掩护,没有人能知道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共事的人是否就是曾经接受过百衣帮恩惠的人,也许两人在村中相互不对付,但是却都不知道,在祖辈中,他们两家的老辈都曾经是百衣帮当中的一员。
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这些本地人监视周围一些人容易,毕竟都是熟门熟户的邻居或者是一个街道的,街尾有什么事生街头立马能知道,鸡毛蒜皮的小事都逃不掉。因此在以前。外面的间谍要想渗透进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随着三七东的难民人潮之后,广西一下子涌入了过百万的难民,这些人充斥在城市新建的难民窟中。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下,商统局对这些难民不可能做到完全的监控,只能说是对那些对一些表现活跃或者是总在打听一些无关他自身事情的人进行观察和调查,因此三七年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不断的与各路势力以及其他国家间谍的交手后,商统局在这几年的时间里,积累了大量的渗透和反渗透经验。
不过即便是如此,商统局也不敢说能完全掌握和了解对方的全部实力,暗桩的渗入很容易,随便找个面相老实巴交的人或者是来历清楚的学生便能混入工厂企业或者什么部门中去。只要这些人不对一些列入保密事项的事情过于的关心或者是流露出乎常人所表现出来的好奇心,他们是不会被商统局的人列入到观察调查名单中去的。曾经有资深间谍说过,当间谍,千万不要学电影里的那些猪脚一样牛逼哄哄,这样的人死也是死的最快的。最好的间谍。就是像扫大街那样不起眼的普通人,让所有人即便是看到了也会下意识的忽略遗忘的人。
所以在反谍的战线上,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完全胜利的,只有说是将对方的活动抑制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上即算成功。
而这次社民党和国大党的动静中,社民党的是急先锋,一举一动都在商统局的监控中,即便是象武装暴动这样隐秘的事情,也有着未知者四在对方阵营中传递着最详细和及时的资料情报,用黄培录的话来说,社民党的动作不足为虑。但是国大党的那帮军统就是一颗颗不定时的炸弹,什么时候作只能凭借自己来处理。
对社民党武装份子的缴械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毕竟有着最详细的资料,几个城市中的集结地第一时间被商统局的特别行动组和军队的坦克、装甲车和大量全副武装的军人围的是水泄不通。天空中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