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绞肉机,,孩儿是幸运的,听长官说当第二天早上我们接到紧急撤到新加坡城市内增援命令时,下一批去填这个绞肉机的就是我们。当我离开前我看了一眼新山那片土地,在一个晚上的猛烈炮击下,这片土地上已经看不到一栋完整的建筑物,而特别是在渡口前的那片阻击阵地上,你更是寻找不到直径超过一尺见方大小的物体;建筑碎块、尸体残骸、枪支、泥土砖块,没有一个东西能保留着它完整的原貌,在支那人那超密集的炮火肆虐下,在这果的一切全部变成了碎片,,妈妈,我第一次怀疑这场战争我们能否打赢,面对着支那人这样猛烈的炮火和战斗力,我甚至怀疑我能否活着回去“昭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妈妈,我不知道这封信是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给您写的最后一封信,昨天孩儿所在的部队第一次和支那人的军队作战,当支那人那密集的弹雨向孩儿的掩体打过来时,孩儿当时只想回到妈妈您的怀抱里去,密集的弹雨打的在前面掩体上发出撞击的声响让孩儿害怕,而支那人的战车碾压过来产生的轰鸣和震动让孩儿恐惧。妈妈。您见过如此庞大恐怖的战车吗?它们的战车不仅枪弹不入,我们在阵一山匹至试图用一百毫米的火炮在八十米的距离内直接射一撼动它们前进的脚步。当炮弹打在它的身上时我曾经想欢呼,但是在下一刻我便看见那辆坦克穿过爆炸的硝烟又出现在我们的眼中,炮弹只是让它的表皮产生了一片黑色的印记,却无法将其破坏。在国内。报纸上还有学长们总是宣扬着国内生产的坦克让支那人害怕的尿裤子,但是我现在想狠狠的往它们的脸上吐口水,然后揪着它们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让它们感受感受支那人的战车开动时所产生的震动,然后再把它们扔进我们国内生产的那些可笑的战车里去充当最好的靶子。”
“我们手中的三八式步枪根本不能与支那人手中的速射步枪相对抗,我曾经看到过,两名支那士兵冲锋时凭借着经验在军曹命令排枪射击时的那一霎那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卧倒躲避,然后用着最快的速度象被压紧的弹簧般的弹跳而起,端着速射的步枪在五米开外顺着战壕跑动,一边跑一边对着战壕里扫射,红色的鲜血和惨叫声丝毫不能影响他们射击的速度和准头,而在他们的脸上,孩儿看见了他们画成大花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眼睛中甚至闪露出报复的快感。是的,妈妈,当他们手中速射步枪的子弹打完后他们甚至连手枪都不拔出来,直接端着比我们三八式步枪短上一大截的步枪就和几个冲上去的士兵拼刺刀。虽然我们是五对二,虽然我们的步枪要比他们的长很多,但是妈妈,你不能想象他们两人没有丝毫的害怕,居然背靠背的挡住了那五名士兵的突刺后进行了反突刺,直到我们最后一名士兵被刺刀准确的刺中心脏在他们旋转枪身时的那种剧痛中死去时,我一直都看到他们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报复的快感和笑容。妈妈,我们这是和疯子打仗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着如此强烈的作战意志和那样的笑容,国内的天皇、首相、大臣们、还有我的老师、学长们、还有您不是告诉我我们是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吗?我们是前往亚洲各国帮助他们修建铁路公路,帮助他们的社会更加文明和更加富裕吗?妈妈,请告诉我,我们这么做有错吗?。
“昭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一,这也许是我最后写的东西,虽然昨天写的开头我就已经写了最后两个字,但是不知道我是幸运还是怎么的,昨夭在新加坡城外被支那军队给打散后,支那人没有继续向纵深挺进,我们这些被打散的散兵一路溃退到新加坡城内,当天夜里,我们被重新编组进新的队伍中去。这些新的队伍基本上都是被打残的散兵所组织起来的,里面还有很多征召起来的暴民,它们连枪都不怎么懂打。半夜里我被我的士兵推醒,它告诉我要吃饭了。
因为我经受过半年以上的练和半年时间的作战,现在军队中严重缺乏基层军官,我也被紧急提升为这些暴民和散兵临时组成的部队的军曹长官。”
“在军需处领取了一个饭团半碗热水后我躲到一旁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这个饭团的每一颗饭粒,虽然饭团里有很多沙子和很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色的东西,但是没有谁会挑剔这样的食物。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不仅作战时的弹药越来越少,食品的配给也是越来越少,还好我临时被提升为了军曹,要不然我也必须和那些普通士兵一样只能获得一半甚至更少的饭团充饥。而且很多暴民转编过来的士兵连这点食物都没有,能得到一勺热水都已经算好的了,很多来的晚的暴民连热水都没有。这些没有得到食物的暴民只有拿着它们的武器到新加坡民居内,去翻找、抢掠着一切可吃的任何东西,抢掠伴随着尖叫、杀人、强*奸、放火等一系列的伴生品,我没有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去管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存留着宝贵的体力好在下一次战斗中努力的活下去,而且这些暴民中,甚至有几个将抢夺回来的食物分给了我一些,虽然不是很多,而且我也不太想要上面还沾着新鲜血液的食物。但是我还是接受了,因为饥饿的我需耍更多的食物来换取更多的体力。现在在新加坡城内,食品和出逃的船票是最贵的两样东西,在黑市上,每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