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土地真的是我们的吗?”看着眼前大片的黑色惯了故土中那贫瘠的黄土地,郑大牛已经呆呆的看了很久,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问了不下二十遍同样的问题。
“你小子,都说了几十遍了,是咱家的!”老人毫不客气的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后脑巴掌,将有些愣忘记手中活的孩子再次打醒。
“嘿嘿,我怎么总感觉就象做梦一样。”大牛晃晃脑袋,这都来了几天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大牛,别蒙了,赶快帮你爹把房子给盖好,这里的冬天可冷着呢。”一个身着简朴的年青人给大牛的父亲递上一根木料后提醒着大牛,虽然衣着简朴,但是从行动和举止上看他又和大牛有些不同。而在这个正在修建的房屋旁边,还有着更多的房屋正同样在修建着,很多黄皮肤黑眼睛黑头的人正在这里拆毁以前残留的苏式老房屋,修建起新的中式建筑。
“嘿嘿,宽哥,我这不是看不够村外面的那些土地吗?你不知道在我们老家,那满眼的都是黄土。”大牛跳下房顶,来到年青人的身边帮着他抬起另外的一根木料。
“小宽啊,我家大牛没见过什么市面,你是这里的人,而且又是民兵队长,我们一家人从大老远的到这里讨生活,可要多带着点他,今后也请你多帮着点。”说话地是大牛的母亲,慈祥地面容让人感到亲切。
“没事,大娘,我单宽会盯着他的。而且大娘,你去了村子里老王家了吗?老王家的奶奶可是东北人,没事多向她讨教讨教这里的生活经验,别到时候冻着人。”叫单宽地年轻人向大牛的母亲保证着,同时也告诉她,要想在这片新土地上生活的更好,不仅需要自己的努力,还可以从其他人那分享着经验。
“宽哥,我们民兵今天晚上还要巡逻吗?”大牛擦下额头上地汗向单宽询问着。
“要,虽然前段时间这里打死了几个苏联的游击队员,这些老毛子也有段时间没来祸害人了,但是必要的警戒巡逻还是需要的。怎么,嫌累了?”单宽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放在院子里的那支老式拴动步枪和子弹袋。
“哪地话,我可是巴不得老毛子的啥鸟游击队过来,我好打死他们以后回去向老村子里的那些家伙炫耀炫耀。”大牛说话地时候显示出一种渴望。年青人对舞刀弄枪地当然有兴趣。来到这个新村后。适龄人被组织起来参加了村落地民兵。参与训练和巡逻。护卫着自己地土地和财产。
“你这孩子。这洋鬼子就是这么好打死地吗?”母亲立刻制止着儿子地想法。
“大娘。这你就弄错了。这洋鬼子也是人。也怕子弹和刀枪。我们刚刚收复回这一片地土地。这苏联老毛子肯定有人不甘愿我们重新回到这片土地上。如果他们想要从我们手中再次抢走你说怎么办?”
“揍他娘地!”接话地是大牛地父亲。只见他坐在房顶上。挥舞着手中地斧头。平滑地锋口映照着阳光闪烁出一丝地光芒。
“没错。我们不能只期望着军队来保护我们。我们需要自己保护自己。对于那些试图抢夺我们财产和伤害我们地人。我们需要自己捍卫自己地财产和生命不受到任何伤害。”单宽说地话很有渲染性。因为这些话语他也是从上面听到地。这统一地论调可是宣传部们制定出来地。大量地地渲染性话语就是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在这片土地上不仅要从事着生产。还要担负起守卫这片土地地相应责任。
这里是远东地土地上地第一批有组织地移民。这些人将和最初跟随军队前来讨生活地人组成新地村庄在此生活。这些移民来自不同地省份。从江南水乡、东北酷寒、西北荒漠。辽阔中原、多山西南。从大江南北各个地方地人都有。只是第一批中多为西北人居多。因为他们更渴望需求富庶地土地。
当第一批上万人的移民走到远东的黑土地时,这些人都被这里那肥沃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所惊呆了。看多了自己西北那黄色的土,喝多了含碱的水,这里那黑色的土壤让这些庄稼汉们知道自己在这片土地上付出同样的劳作能得到多少的回报。
接下来的是便好办多了,将这片土地重新划分,按着承包责任制的需求分配给这些新来的人口,这些人便很快的伺弄起这些耕地、山林,虽然已经错过了今年的种植季节,但是这些耕地上存留的粮食和山林中富庶的食物资源再加上政府的一些补助,这些移民很容易渡过今年的
而移民部门现在所需要做的是将这些移民再这里享受的美好生活尽快的整理和转化成文字与图片,让宣传部门配合着在国内进行更大规模的宣传,好带动更多的民众进入到移民的脚步中去。
对于那些苏联遗留下来的百姓,留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出路的百姓。对他们可不能简单粗暴的一味屠杀和驱逐。但是对于那些存留敌心理的人,高压和镇压当然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对于统治这片土地,段国学也没打算一上来就牢牢的将这些土地掌控在手中,因为这些土地上毕竟生活了太多对方的人口,放弃了屠杀和驱逐但是并不代表了放弃了武力,长期的武装镇压和必要的公开枪决会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