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现在国内闹腾的挺利害?”黄毛背着沉重的行满脸的雨水向石继平询问着。在越南的潮湿而又闷热的土地上背负着三十五公斤的装备行军的确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是面对泥泞的路面,很多车辆都只能投降这样复杂的地形,这不只好背负着行囊徒步行驶在这样的土地上。
“是有点利害,不过上面也给了指示,要我们这些基层军官安抚好士兵,不要出什么乱子。”石继平也同样背着行军包一同在雨中行走在这片泥泞的道路上。
“没问题,不用任何的安抚,只要每天晚上前向着这些在这样的鬼天气行军的士兵面前说一声行军结束他们就会找到避雨的地方马上呼呼大睡过去,这鬼天气和这该死的道路已经让士兵们消磨掉了所有的精力……”黄毛正正自己头上的军帽檐,好让这帽檐阻挡住砸向自己眼睛的雨滴。在这种天气和这种泥泞的道路中行军,再有精力的人也会在这种环境下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让战士们再坚持一下,在雨季前法国人撤的太快,他们是坐着车跑路的,我们接到命令时人家早就跑到几百里外了,这雨季一来车都没办法开动,两个小时前刚和营部联系过,再往前二十公里有一个小镇,我们到那里驻防。”
“石头,走了几天了,终于听到你告诉我快结束的好消息了。”黄毛听到最后的一句话露出了笑容,在这种鬼天气和粘脚的道路上行军已经让士兵们消耗掉了太多地热量。
“黄毛,让弟兄们打点精神出来,这越往南越危险,这里不仅有法国人,还有日本鬼子。”石继平提醒着自己的老兄弟要注意的东西。
“放心吧,我们排里面的那些家伙,一个比一个贼精!”
“叭勾……”的一声熟悉的枪响,所有的战士纷纷扑倒在地上躲避着子弹。
“医务员!有人中枪!!”前面传来一阵呼喊,只是在这种暴雨地天气里,雨点撞击大地万物的声音使得这呼喊声那么孱弱。
“黄毛,这枪声……”石继平将自己的头盔给扶正,转头问向自己地老兄弟。
“很熟悉。是三八大盖地声音……”黄毛非常确认着这种独特地枪声。
“找到那狗日地没有!!”火力排地狙击手陈开聪扑到二人地身边。身体撞击在充满水分地地面上溅起泥水向四周散射着。
“雨太大。谁地能见度都被大自然给阻隔了……”黄毛头向外观察着刚才偷袭着地位置。
“前方小镇现日军部队。人数不多。只有着二十多号鬼子。连长。干吗负责侦察地战士时隔几年后再次带回来了饱含新仇旧恨老冤家地新见面礼。
“人数确认?这刚才只响了一枪?”石继平询问出刚才那一声枪响中地怪异。
“那一枪是鬼子地哨兵打地。这哨兵地素质太差。躲在树下躲雨我们前哨才没有现它。只是对着我们地身影开了一枪。这样蒙着打能撞上人就已经兽品大爆了。”洪阿根也冒了出来。四个老兄弟聚在了一起。
“干!为什么不干!这都几年了,好久都没有和鬼子们再干架了,我可没忘掉老班长身上的刺刀,黄毛带一排进攻,火力排掩护,60迫击炮火力压制,二排分左右包抄,三排我带队给鬼子收尸!”一连串战斗命令下达下去,各个基层军官们纷纷开始熟练而又快速的带领着战士们进入到作战位置当中去。
大雨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能见度底下,这五十米外啥东西都看不见,三、四十米内的物体也是模糊不清。只有房屋树木这样地大型物体才能隐现出大概的轮廓。
这片房子如果说是小镇到有些抬举,也就是几十间茅草房顶竹篾包裹围绕简易木楼,这越南的天气太湿闷,住石房虽然气派但没有下人帮扇风降温肯定要闷出病来。
“排长,这鬼子地哨兵已经报警了,我们这么攻进去会不会中埋伏啊……”大周有些担心的向身边地黄毛问到。
“怕毛,都给我听好了,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给我用子弹扫过去狠狠的打上一通再说,还有就是注意使用手榴弹和枪榴弹,炸它个***!!”黄毛恶狠狠的向排里的战士们告诫着作战要点。
“排长,这样打恨容易误伤老百姓的?!”大周质着这个有些疯狂的命令,虽然他也知道这样无差别的攻击是最能减少自己的作战伤亡。
“毛!这里离国内已经几百公里了,这里的人是越南人,他们伤亡关我屁事……突击队,跟我上!!”黄毛没有再和大周拉扯着
从泥水中跃起向前方不远处的小镇快速接近。
果然,在距离小镇三十多米的距离上,日军开始进行了防御抵抗,不过稀落的枪声并没能给突击队员们带来多大的困扰,战士们对着疑似日军藏身的木楼就是一阵弹雨风暴的摧残,这钢铁暴雨的破坏力度看样子要比天空中的暴雨要来的更为猛烈,而且数枚枪榴弹的爆炸也明显起了很好的清除效果,日军的火力一下子稀少了将近一半。
战斗进行的很快,这日军指挥官也不傻,在经受过第一轮打击后坐镇在小镇当中的指挥官一听到既熟悉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