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是越来越向钱看。哥。别以往你考上了大学就以为你懂的多。我这几年在社会上和教我跑销售跑社会的师傅们也学了不少见识。”
“哟。你还有见识呢……”
“那当然。你自想想。我们中人现在是穷怕了。也乱怕了。现在好不容易安生下来。平下来了。可以挣点钱了。谁不削尖脑袋去赚钱啊！！”
“可这也不能昧着良心钱！”
“不这么赚钱就是自己的钱！！你以为我们想加价塞红包给那些医生吗？可你不塞别人塞。这已经成为风气成为了一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了！你不塞红包人家根本不开你的药。你是为老百姓着想了。但是你怎么不为你自己的饭碗着呢？！你怎么不为我们厂上千号员工着想呢？！”弟弟说着说着也来脾气了。虽然不敢大声吼怕吵到父母。但是也是咬紧腮帮子一字一词的从牙缝往外冒。
“…………这不是贪污吗？怎没人管呢？”想想弟弟说的也有些道理。包孝然没有在这问题上再纠缠。而是询问起另一个问题。
“管？很管到。一来账面很难落下实证。二是这种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暗箱操作。难有任何的实证留下。因这药的价钱是药厂定的出厂价。几层的回扣下来把这些钱打进出厂价里就洗干净了。还可以提高明面上的税收。”弟弟老的点上一根烟。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抽了一段时间的烟了。
“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堂。”包孝然也,上一根烟。两兄弟的烟气绞混在狭小房屋内。
“你到现在捞了多少？”等烟头缩短到有些烫手后。包孝然继续问着弟弟。
“说多也多。说少也少。说少是我入行时不懂这门道。傻傻的就知道和人家比价格便宜。谁会用我卖的药啊……等熟悉这些门道后这销路就出来了。钱也是噌噌的往兜里赚。这不就一年的光景。挣了三千多。”
“三千！！咱爸咱妈两人的工资加起来一年也就是不到三百。你小子一年下来挣的是咱妈十年的收入！！”包孝然的声音被弟弟说出来的数字给提高了不少。
“小点声。别吵醒爸妈！！”弟弟急忙提醒着哥哥给他降声降温降火。
“你挣了这么多？”急忙压低自声音。包孝然惊的向弟弟证实着刚才巨大的数字。
“是啊。你才知道里面的利润…我这还算是挣的少的。你没看到比我挣的更多的。他们每年至少拿这个数。”弟在黑暗中深处一个手掌。
“弟弟。你从你心说。有没有办法降低药品虚高？”作为一个内心纯洁的党员。包然不能看到样的事情发生。
“很难……哥。我道你从小就和正直。有一些生也是有着良心的。他们不会收取我给的好处但是你不能用这种心去衡量别人也有这样的心。我和我的师傅也曾经讨论过。如果要真正杜绝这种歪风。首先要正的是人心。是思想。但是这真的很难。现在很多医院为了扩大。也跟着医生一起收取入场费进库费。要不然光医生那一层能高上多少成本。收回扣真正高的是医院收取的这一块费用。而且还是明面上光明正大向你要的。你想不给都不”
“从上至下都是这样？”
“基-都是。”
“…………”包孝无语沉默了。他感到心中有股子怒火灼烧着自己的良心。
“哥。其实这些东西不是你我所管的。从大的说是政府的政策致使医院要成绩要效益。工厂要生存要养活人。从小的说面对不犯法不违纪真金白银的钱。不想要。至于最后谁买单。关我们什么事！我师傅跟我说的好。现在这个世道是越来越往钱看。就是看你挣钱的速度有多快。只有你挣钱比别人更多更快你才是真有本事。说到底——还是钱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