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团作战地条件下。游击战还有存在地价值吗?”另一个少校提出了自己地问题。当讲师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时。一个上尉也没举手地就站了起来。
“教官。请原谅我地唐突和冒昧。我想请问这位同学。我不知道你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出身地指挥官还是对我们地出身地军队有偏见。总是拿着一些话语来讥讽嘲笑我们。诚然。我们出身不如你们。我们没有你们这些人显贵地出身条件和所在孩童时代就受到地良好教育。但是我用我一直所说地那句话告诉着你们:猫抓老鼠地上跑。夜鸟扑耗子天上飞。各有各地招数。”上尉向着少校严正地说着。
“游击战?我从来就不相信游击战能起到什么作用,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对抗战争中,还是得依靠正面对正面地大会战大战役来决定国家和民族的兴荣。”少校回敬着上尉的驳斥。
两个人地辩论很快地在教室中展开,而在教室中,很快地便分成了三个不同的阵营,一边是以少校为主的驳斥游击战作用的学员,一边是为游击战正名以上尉为主地学员,还有一边是静默不语,聆听着双方辩论的第三方学员。
“你们两个,名字和以前部队番号。”一直坐着的讲师打断了以两个人为主的辩论。
“报告教官,原中央军第七十四师少校营长邱江河。”少校回答着讲师的询问。
“报告教官,原山陕红色独立团团长陈立新。”上尉同样用着笔直的立正回答着教官地询问。
“恩,都是有出处和硬骨头作风的作战部队,难怪火气这么大。”讲师先给了两人一个惊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自己地教官讲师居然能知道他们原部队的来历和历史及光荣战绩。
“邱江河,首先我要问你,在你地眼中游击战真的就这么象狗肉一样不上台面吗?还是你心中对原先阵营不同所带来地偏见和歧视?”教官冷冷地质问着邱江河,冰冷的话语让教室里的学员们感到一丝初春下的寒冷。
“报告教官,我对游击战这种战术表示怀疑,一群泥腿子能起到什么作用,我在被收编时就是冲着现在的职业化军队所认同和向往着的,在我心目中,只有职业化的军队才是真正战场上的主力,而既然被称呼为主力,就是要决定着这个国家和民族的光荣与耻辱重任。”邱江河的话语不仅让支持他的学员们为之一阵,同时也获得到了第三方学员们的频频点头赞许认可。
“那你呢?”教官讲师转头询问着上尉陈立新。
“我文化水平不高,在进入原部队前我只能写出我自己的名字,到现在我也只是刚刚的脱盲。但是我信奉着我祖先流传给我的另一句话:‘不管是狗皮膏药还是金丹妙药,只要能拔浓的药就是好药。’”陈立新也毫不畏惧地回答着教官的询问。
“各有各的道理,也各有个的明确立场态度。我欣赏你们两个,但是邱江河,如果你和陈立新都成为了高级将领,我可以肯定在战役上陈立新肯定是输给了邱江河,但是在深远战略上你邱江河输给了陈立新。”教官的话语让教室里的人为之一震。
“不管任何的战争,最终打的是一个国家和交战另一个国家的战争潜力。这个战争潜力你们都学过,这里面不仅包含着国家的经济、工业实力,还包含着地理位置和人口资源还有矿藏资源的各种实力。”
“我知道你们两个代表着教室里有着你们双方不同的军事指挥官,这是一个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你们自然有着对另外一方的质疑,这个我理解。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党派和思想阵营,脱离的自身的实际情况就是一个假大空的空中楼阁。”
“邱江河,你认为国家之间的会战就是双方职业军人的大碰撞我认同,同时我也明白你对陈立新这些游击战出身的军官们的歧视;但是邱江河,虽然你们质疑这游击战的功效,我现在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陈立新所在的部队组建起来时就这么点人马,很多人连武器都没有,但是即使是这么些土的掉渣的部队,为什么能抵挡得住你们原中央军十数年的围剿?而且在从江南一带起义后仍旧能突破你们的重重包围一路转战杀到陕甘去?在抗日战争时期,虽然你们在正面和日本打了这么几次轰轰烈烈的战役,也歼灭了很多的日军,但是在你们眼中,游击战真的就是那么地不堪和虚假的吗?你们真的认为他们手中地武器就是小日本鬼子双手奉送的吗?”
“这个……报告教官,我只是认为既然是军人,就要有个军人的样子,死也要死在轰轰烈烈地战场上,而不是打黑枪摸黑哨这些鸡鸣狗盗的场合。”邱江河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着正统军人观。
“恩,我明白。军人就要有个军人的样子,这一点你们原中央军是做地很好,但是在之前,我们原西南军队在你们眼中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是!在之前,我也曾认为原西南部队就是一支地方武装力量。但是自从1937年的湖南会战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邱江河老实的回
原中央军对地方军队地轻视。
“好了,请你们二人坐下。”教官示意二人坐下后离开了讲台走到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