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机便呼之欲出成为了舰载主力攻击机。
虽然有了专门的舰载G型攻击机,但是海军还是强烈要求改良设计GJ—3型攻击机上舰使用,不为别的,就是看中了G型攻击机那巨大的外挂带弹量。三点五吨的外挂带弹量在这个时代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就连美国现在的B—17轰炸机也才有着三点七吨的带弹量。
虽然GH型攻击机不是一款上好的对舰攻击机,但是谁说航空母舰就没有对地攻击的任务?谁说舰载机就不能参与对地攻击的任务?而且环顾目前研发出来的飞机,又有哪一款能做到这么优越的性价比呢?
这一艘航空母舰是中国自行研制设计刚刚下水不久的第三艘航空母舰,排水量比它前面的两个兄长要大一些达到了两万九千吨,体型也略微地大了一点点。而且和他的两个兄长外形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多了一个仰高9度的跳台,这个跳台是为了更好地帮助飞机起飞。
而内部也进行了很大的变化,更多的电子设备充斥着原本空旷预留出来的房间,增强着舰队的指挥和攻防协同能力。
两个小时的编队、模拟攻击、分组掩护攻击等一系列的训练科目结束后,徐英良脱离了模拟战场,返航回到了航母舰队的上空。
“风鸟7号请求着陆。”徐英良呼叫着塔台请求着陆。
“风鸟7号,请在水鸟六号着陆后再着陆。”指挥塔台回应着徐英良的请求。
“风鸟7号收到,我将跟在水鸟六号后面着陆。”
等到前面的那架战斗机着陆后徐英良盘旋着将机头对准了航母那一百多米的跑道,慢慢地降低着自己的飞行数度和高度,计算着降落时将飞机尾部的挂钩准确地勾住那四条阻拦索中的任意一条。
当徐英良感受到自己驾驶的飞机机轮和甲板触碰产生反作用力发出震动时,徐英良将刚刚慢慢收回的节流阀再次推至最大,不管着陆挂钩是否勾住了阻拦索他都必须要这么做。勾住了万事OK一切好说,如果勾不住的话他就得要用最快的速度再次滑翔起飞。
只是他的技术水平不错,飞机尾部的尾勾住了第二条阻拦索,阻拦索立即在减止速度弹簧下释放出预留出的钢索,两头这不到十米的预留长度能使飞机有一个比较合适的缓冲减速距离,以保证飞机不被两种强大的力量给撕碎。
强大的阻滞力和强大的前进动力两头施加的反向力量使得徐英良身体向前猛推,但是捆绑在身上的安全带却将他死死地按住在驾驶座椅上,虽然宽大的安全带施加的压强再经过厚实的飞行皮衣分散后没有将自己勒的生疼,可是这种滋味也不是那么的令人好受。
“每次降落都象是在风箱里走钢丝的老鼠,既两头受气也得要小心翼翼。”关掉了发动机的节流阀使工作两个多小时的发动机休息下来,徐英良说出了飞行员们着陆后都会共同说出的话语。
在每一架飞机降落后航母上的工作人员立即忙碌起来,地勤人员将一枚枚炸弹、火箭弹、机炮炮弹、鱼雷等武器分门别类地从弹药库中转运出来码放在甲板有限的空间中,给新降落的各型飞机装卸着所需要的弹药,以便能用最快的速度使他们返回战场作战。
两万吨级的大型补给舰也在身边进行着海面补给作业训练,船只之间在各种海面风浪情况下迅速地架设起补给输送桥,挂带着各种油料补给管分送到船只重油油库加油口,飞机航空油料油库加油口等不同的位置;一枚枚炸弹、炮弹、鱼雷箱在经过大功率的电机输出的扭矩下迅速地从这一艘船运送到另一艘船只上去。
升降机也不断地起降着,将弹药、机库里的飞机给运送上甲板,再将军官们随意指出的受损飞机用最快的速度运送至下面的机库进行着维修。这样反复的训练就象是折腾,真的是折腾,没事找事的折腾。但是这也是必须的一个过程,只有在这样不间断的训练中熟练地处理一切真实发生的故障和虚拟模拟出来的情况。甚至是每天都需要进行一次战时中弹救火训练,战时管损人员修复训练和危机处理训练,为的就是在战时有着足够的熟练度,为的就是那一句话: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