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炮被打坏了!!”刚刚苏军的一发终于击中了)|的反坦克炮,不过好在防御阵地和单兵掩体构筑的不错,而且苏军发射的是穿甲弹,士兵伤亡不大,打了这么久,也只阵亡了一名士兵,重伤两人。丁春义由于最靠近防御的冰墙后,他的单兵防御掩体被碎落的冰块给半埋住,在其它士兵的帮助下拨开冰块从单兵掩体中爬出来,丁春义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拨开士兵检查着反坦克炮的损伤情况,只是让他心中一沉的是他看到反坦克炮的传动件已经损毁,虽然炮身部分仍然可以开炮,但是却无法做到快速的操纵调整。
“高低机构坏了吗?”
“高低机构在炮身的这一边倒没有损伤。”比他先爬出来的炮手回复着他的问话。
“高低机构没坏就继续打,人力手工搬动,只要炮没坏,我们还要让老毛子多吃点苦头!!”丁春义将压在炮架上的冰块给搬开,战士们一见丁春义的动作立即明白了自己将要做什么。他们是炮兵,既然是炮兵,在火炮没有损坏的情况下他们就要继续发挥着火炮应有的作用。
“十一点钟方向,目标苏军轻型坦克,炮身向右搬动。”丁春义在观察了一下目标后,选择了一辆速度慢,正在后面有一炮没一炮慢慢发射的车辆。
“起!!”.
“呜啊!!”在炮手.的统一指挥下,炮班的弟兄们奋力地抬起炮架向右移动。
“停!!”负责瞄准的丁春.义见火炮的角度刚刚过那辆坦克车时立即指挥弟兄们放下炮架。随即他迅速地操纵着炮身快速地调整着角度,等待着这辆坦克进入到他的射击点。
“快点!快点.爬过来,让我送你上西天……”由于无法左右旋转,丁春义只能用这种近似于守株待兔的办法等待着猎物撞上枪口。刚才丁春义还嫌苏联的坦克车开的太快了,但是现在丁春义却在嫌它们爬的太慢了。
“放.!!”丁春义一声令下,炮手手中的发炮绳猛地一拉,又是一发穿甲弹脱膛而出,打在苏军的坦克车上又一次绽放出让炮班们感到无比美艳的黑红色的花朵。
“操!!隐蔽!!”听着一发.榴弹呼啸而至,丁春义嘶喊着自己的兄弟们再次进入到单兵掩体中,只是他忘记了,他和炮手的单兵掩体已经被倒塌的冰块所掩盖,而最近的单兵掩体已经躲进去了一个兄弟,而炮班中的新战士似乎在最后的一个掩体前犹豫着什么,丁春义二话不说一脚将新兵踹进了掩体中去,而自己则扑在了掩体的外面。一声巨响后,炮班阵地后面掀起了大量的冰块,冰块还有炮弹碎片四下飞落,而丁春义感到自己身体被几个东西狠狠地扎中……
“你.们两个。去炮班那里挖人!!”防线上。排长看着不远处炮班卷起地浓烟。立即命令身边地两个战士前去救人。虽然这样地炮击下生还率并不高。但是凭借着本能地反应。排长还是感觉到应该能救出这么一、两个士兵出来。
“排长!!老毛子地步兵又上来了!!”不远处地一个班长大声地将排长地视线从炮班那里给拉了回来。
“各自火力准备。炮班地弟兄们已经尽力了。剩下来地要看我们自己地了!!兄弟们。揍他个狗娘养地!!”排长大声地鼓舞着战士们地士气。今天炮班地那几个弟兄是狠狠地露了一把脸。凭借着几门反坦克炮。愣是让老毛子丢了一地地坦克。炮班地弟兄都那么地不怕死拼命地击毁敌军地坦克。自己带领地步兵也没理由给自己地部队丢脸!
“放心把排长。这才几辆坦克啊!还不够我们排分地!!”二班班长也不甘示弱。大声地鼓舞着自己班里地弟兄。
“对啊!!妈地就这么点坦克。老子我还觉得不过瘾啊!!”火力排地40火箭筒射手也用着有些郁闷地语气宣泄着。
“鸭蛋。你小子等会给我瞄准了打。更要瞄准了老毛子地坦克肚皮再打!!轰他娘地小肚皮!!就象当年我们在村里用二踢角炸邻村地鸭子那样!如果轰不准看我怎么收拾你!!”阵地上机枪手告诫着自己老兄弟不要打偏了。
“放心吧,老子我的准头比你强多了,你那臭水平,只能轰的鸭子到处乱飞!!咱俩打赌你还一直输着欠我半包烟呢!!”快速地露出头,被称为鸭蛋40火箭筒射手判断着最好的目标后猫着腰在战壕中转移到预定的地点后反击着自己的老兄弟。
“靠!!不就半包烟吗?你能命中击毁一辆老毛子的坦克我再送你半包烟!”
没有被老兄弟的激将所左右,鸭蛋再次探头出去判断着自己什么时候发动致命的一击。当苏军坦克慢慢爬到阵地前一百米处时,鸭蛋果断地探出身子,手中40火箭筒迅速地瞄准了最前面的一辆坦克……
“轰”地一声,开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在车肚子下被自上而下的火箭筒轰开了薄弱的车体前装装甲,高爆的塑化炸药在聚能罩的引导下产生了高温高速的射流瞬间穿透了薄弱的车体钢板,引爆了车内在炮塔周围的炮弹,将炮塔高高地掀在空中……
“土鳖,你欠我一包烟了!”鸭蛋一边转移着阵地,一边向自己的老兄弟示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