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的竞选很没有新意,也没有太多的波澜和波折,更没有太多的悬念,因为这些众多的因素已经在了前半年中生了,这就是段国学和他的智囊团们共同商讨出来的方案,一个以退为进,以缓制快的奇怪竞选战术。``.``
如果说以退为进倒还说的过去,但以缓制快的决策是让很多人感到惊奇的,西南在这次的大选中并不象其它地方势力们急吼吼地投入到大选中去树立自己高大威猛全心为民的形像拉票,西南在前期不报以任何明确的态度参与此次大选的策略让很多人在不解的同时也过早地判断西南也许还会象以前一样不在乎任何的权利宝座。只是当诸位各方大佬们为了总统的宝座而全力相互漫骂喷口水时,新一轮的内战开始了。
有国外政治名家对战争的定义很明确,战争是政治纷争所无法解决相互矛盾时的一种延伸,但这句话在这个时代中国国内的权利争夺上正好相反。中国人太清楚权利的背后是需要属于自己的暴力机构支持,联合议会上的口水架、墨水架还有满天飞舞的公文本、铭牌架甚至是皮鞋都只是战争无法解决问题时的一个延伸品,中国国内的权利问题更多的是需要枪炮还有国人的鲜血才能解决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的根源段国学早就知道,就是私人武装的存在所造成的,每一方势力都存在着属于自己的暴力机构,因为正是有着这样的暴力机构存在,各方绝对不会用嘴皮子来解决问题,这就是中国这时特有的政治矛盾的根源所在,就像中国鼎盛时期的唐朝一样,十八路响马兴唐。而也正是这十八路响马埋下了败唐地祸根。虽然这十八路诸侯辅助李家最终创建了唐朝,但李家却没有能力将这十八路诸侯手中的兵权所剥离,这十八路诸侯拥兵自重,虽然臣服于古代历有的皇权但根骨里却埋藏着自方为重的祸根。
而现在的情形和当时也有着微妙的相同之处,大家都表面臣服于代表最高权利机构地联合议会,但是联合议会却无法同样将各路军阀手中的军权剥离。而更为危险的是现在的思想已经不是用愚昧还有皇权至大思想所能束缚的封建愚昧时代,现在经过百年的强迫开放,国人更多的知道和认识到,皇权已经不再神秘,而更多的人已经知道,推翻皇权并不会遭到天打五雷轰顶,只要你手中地实力足够大,遭到比天打五雷轰更加残酷的惩罚是你的对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是最好的解释。
西南在半年后才参与大选的举动让已经在这半年中消耗掉很多元气和实力的各路军阀终于知道西南忍隐冷调后面所真实的威力,段国学二十多年来的忍隐和低调让所有的人误认为他对权利的漠视和冷淡,这二十多年来他对权利地冷淡让除了解他的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软弱,只是当这次他一旦表现出权利的渴望时,没有人能抑制得祝蝴的脚步,——根本无法抑制祝蝴一步步地走向权利的巅峰。
当西南传出段国学要参与此次大选后配合段国学声势的不仅仅只有着铺天盖地地宣传,同时还有着西南暴力机构的威慑——谁想阻止总指挥登基就灭谁!
经过整编后的三个集团军分别在三个地方同时给着国内诸多军阀施加压力,第三集团军从西安向陕西以北、山西、河南逼近,第一集团军两个装甲师昼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浙江切断中央军三个军于上海方向的联系,而第一集团军其部也同时从江西进向中间缓冲带冲击。将中央军一共八个军的兵力挤压在江苏和安徽在长江以南交界区一带。相比其它两个军的大动作,第二集团军的动静就小了很多,小到如何穿过湖北那密集的水网都令人不能察觉地突入到武汉城下,事后才知道,西南利用第二集团军装备的轻型水路两用装甲车将两个机步团的兵力从水路一路穿插过中央军地地面防御体系直捣黄龙,将设在湖北与湖南、江西交界地六个中央军重兵防御阵地给抛在了身后,而当这六个军的得知身后突入了两个机步团时。还没等是否决定派兵返回救援时,第二集团军地四个师便逼近了这六个军的防御阵地,长达半个小时地炮击过后,防御前线的指挥官通过战场电话用着颤抖的声音报告着自己面对几百辆坦克还有装甲车所摆出来的钢铁巨龙。
面对西南所摆出来的强大武力态势,就连准备阻挠中国统一的日本也受到了直接的警告——十数艘在日本东京湾外被击沉的各种舰只,虽然这次攻击吨位并不大,军用舰只也仅仅只损失了五艘军舰,其中最大的仅为一艘巡洋舰,但是意义却及其重大。日本第一次在家门口受到了不明潜艇的攻击,虽然大家都知道是西南的潜艇。但是这几艘潜艇在一晚上攻击得手后迅速撤离。使得赶到救援的舰只没有寻找到任何潜艇的踪迹。
这次的攻击让日本军部原本预定武力干扰西南段国学竞选登基的计划紧急停止,偌大的一个日本海军居然连自己的都港湾都无法保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船只在开出港湾后不久便被一艘接一艘地炸上了天空掉落在水面上摔成两截,没办法。280公斤的塑化炸药对付这些只有三、五千吨的小货轮是有点手榴弹扔进竹筒里欺负人的味道。
日本军部很清楚,这是西南人的警告,如果你们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