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统见军事上地行动受到了严重地打击。只好将对西南地打击放在了舆论上。利用旗下掌控地几家新闻喉舌。极荆葫能地从各个方面来打击西南在中国民众心中建立起来地光辉英雄形象。
而在西北的兰州城外,十几门坦克大炮一秩排开,天空中数架飞机不断侦察着兰州城内的情况,通过飞机上的通讯器与地面上的攻击指挥中心不断地联络着最新地情况。
“师长,开打吗?”在前线指挥中心,几个人正看着不断通过飞机侦察到的情况判断着城内的动态。
“我们从旁边绕了过来,现在西南三马地主力正在我们**后面和第二军的弟兄们摆足着架式开打。我们要是在三马的身后来这么一下子,我相信西北三马在我们后面肯定要跳起来。”一个下巴胡子根一片青黑的汉子按着自己手指头的骨节发出生生脆响。
“后面的部队都跟上没有,现在我们赶到地部队太少。就两个团的兵力,后面地辎重部队都没有跟上,我担心火力和兵力上都有些不足。”师长有些顾虑,毕竟才这么几千号人,要吃下这么大的一个兰州城有点力不从心。
“那也好过在这干等着啊。我们连飞机都叫来支援了。”
“就是因为呼叫的太早,现在我有些后悔。有些操之过急了,应该等待更多的部队到来再呼叫支援。”师长及时地发现了自己地失误。因为刚赶到时发现兰州城里兵力空虚,本想侦察一下后就投入攻城战斗,可是这飞机一来兰州城里就乱了,百姓和驻守部队混在了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兵,哪个是民。
“那怎么办,现在兰州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趁乱冲进去等里面平静下来难道再打一次长沙那样的攻坚战吗?而且我们是包抄过来的,没有后勤,没有补给,拖下去对我们绝对的不利。”
“师长,我有一个建议。”一个一直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城里情况的团长突然出言。
“说。有什么主意。”简易的指挥所里的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团长。
“把所有的火炮集中。对准城墙城门开这么一个大口子,这是立威。我们地坦克还有装甲车上不是装备了高音喇叭吗。全部将音量开到最大,统一播放投降和安民通告。做个心理战。”这个团长地建议让在常葫有人眼中一亮。
“冯疯子,你小子的鬼点子果然多,没白亏军长和我把你拉到我这边来。”师长开心地笑骂着冯军座。部队由于整编,第七军由于此次湖南战役没打出什么亮点,军长便想办法将在第六军当连长地冯军座给拉了过来。用第七军军长的话来说,这好菜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好指挥官不能都往第五第六两个军塞吧……就这样,连哄带骗,上走军部关系下和冯军座套个人感情,费了不少劲出了不少老兵填充到第六军做交换才把冯军座给调任至第七军来。当然,连同一起过来地当然还有冯军座带的那个血头连的一众疯子兵。
“什么时候出动?”
“大铁要趁热,摸鱼要趁乱。越快越好!半个小时内全部准备完毕,所有坦克装甲车开火后开足马力向前冲击,飞机特别是俯冲轰炸机来回俯冲提高气势。”
“那好,就按冯军座的建议去做!!!”
而就在冯军座再次抄人后路时,第二军的戍卫部队正摆足架式和西北三马集结的军队对峙着,双方都没有直接攻击对方,而是在各种的区域内挖出大小不一的防御阵地。
这西北军挖战壕挖的是又多又深又宽,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防止西南的坦克装甲车肆意地突击,虽然西北军没有什么重火力来摧毁消灭这些战场大杀器,但是这些原始手段也是一种很有效的被动防御措施。
而西南军挖的战壕就没有没有那么的大张旗鼓,相对西北动用五十万劳力所挖出来的巨大防御阵地,西南的战壕仅仅就是半人多高,将挖出来的土堆积在面对西北军的一面用铲子拍实了就是防御工事了。这样随意地建设防御阵地倒不是西南的兵偷懒,而是没有必要,第二军的目地就是要拖住西北的注意力,如果这战壕修的太密实了让西北看不到一点希望,这仗还怎么个打。
前方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断地变化着,而在中国的东南部,在西南突击了江西的中央军部队抓了一大串俘虏后,整个中国对西南地谴责和指责达到了一个顶峰。而面对众多指责,西南没有太多的解释,仅仅只用了一个无可奉告便挡住了所有人的质问。而面对各方前来斡旋、干预地其他各方势力也均一一挡了回去。在所有人的眼中,西南就是一个油盐不进,径自行事的缺心眼的主。
而更让所有人郁闷的是,面对这样的一个主,不管是从舆论上还是实际武力恐吓上都没办法制约、制裁这个主。
有心人经过调查后发现,西南已经不再是以前地那个小心翼翼地在联合议会中和其他势力抛媚眼扔绣球的小势力了。最初西南只是言少语轻地小势力。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更多的是当中间派和事佬的角色,而且由于西南向各方势力都出售武器弹药。这使得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也能得到各方给的三分薄面。可现在西南一旦强硬起来时,所有人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