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山后,天色并没有立即黑下来,经验丰富的老周告诉着只有进到九月后,电影的放映时间才能提前到下午的七点半左右,而到了十月初,由于是二季稻收割的时候,放电影的时间还要推迟甚至是中止。
趁着这个时间,两人最后调试了一下设备,以确保等会的放映效果和成功,顺便也测试了一下新发电机地噪音对电影声音地干扰,不过看老周的表情上校猴感觉老周很满意这种新发电机。
“你是新来地不知道,以前的那种发电机不仅巨大,而且噪音也大;以前来放电影的人数有四个人两部车,其中地一部车就只拉发电机和长长的电线,而且是改装过的双人踩的那种。就是你在县里看到那种有两个蹬位的那种三轮车,蹬那玩意真TMD是件苦差事;这个好,又轻声音又小,而且又省油,以前拉油也要拉不少出来才够后面用。”老周拍打着只有805060厘米的发电机赞许地说到。
调测设备前村长老李让自己家地老人做了简单的饭菜送了过来,饭菜真的很简单。也就是放置在竹篓里的一些糯米饭和装着酸萝卜酸豆角酸笋和咸菜的一个瓷碗。
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的校猴有些不知道如何吃这东西,只见老周很熟练地将竹篓中的那碗酸菜和咸菜取出放置在反相放置的竹篓盖上,将用随身携带的铝制水壶里地水洗过的手伸进竹篓里纠出一坨糯米出来后用筷子和手指摊平,再将酸萝卜酸豆角酸笋给按他的口味喜好摊在糯米里,左手一攥紧糯米,一个简单地手抓酸菜糯米团便出现在他手上。
校猴学模学样地做了一个酸菜糯米团,放入口中吃了一口,可能是酸菜放的太多了,入口的糯米感觉有些偏酸。
“这是这里当地人白天进地头出工的午餐。别小看这些糯米,这些糯米煮熟后在他们特殊的保存下可以一个星期不变质,你也看到这些竹篓了。这样的携带很方便。看到这周围的山了没有,他们出工种田经常需要走很远,有些甚至需要走一两个小时才能到地头,早晨出去后中午是不会回家吃饭的,所以这东西就成为了他们在田间地头吃饭的最好方式。”老孙一边吃着一边解释着这种独特地饮食方式。
“很新鲜,但是我觉得很爽口。”校猴再吃几口后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口味,兴致勃勃地再次纠出了一团糯米开始制作第二个糯米饭团。
“你现在看到的糯米是白色的,如果遇到逢年过节,例如象清明、端午、重阳、中秋和他们本民族的特定节日。象山神、盘王、祭祝这些节日时,他们会用山上的一些不同植物一起煮这些糯米,这样糯米就会有着红、黄、绿、紫、蓝、黑这些不同的颜色,搀合在一起就是五色饭或者是七色饭,那时候还会配上他们腌制的酸肉和用米粉、米浆腌制的腊肉,到时候你就会品尝到不同地特色饭菜。”
“真的吗?”校猴已经明显地被挑起了兴趣。
“如果你在这里待上两年,你就会体会到我所说的这些东西,当然还有更多的特色体验暂时还没办法告诉你,等着吧。有些东西我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也才是见到一、两次而已。”
“嗯!!”
天色终于黑了下来,当小板凳坐满晒谷坪时老周和校猴两人按照惯例先播放了三十分钟的一部农业科教片,然后再放映出这次的重头戏——湖南战役中的一些剪辑片段。
“面对着如此残暴的入侵者,全中国人民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抵抗外国人再次的欺压,西南人民更需要团结起来,农民种好田让前线地战士能吃饱,工人兄弟们加快工作生产出更多地产品支援前线…………”
电影的前半部分是讲述了日本入侵后地一些令人发指的各种暴行,当然为了保证儿童看后的心理冲击承受力,很多东西已经被弱化了;但就是这么一点东西也使得所有的人看后怒发冲冠。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而同样的内容也在军队中播放着,只是相比民众的反应。军队内的反应有着两种不同的反应。
一种是新兵,新兵们的表现多是和普通老百姓民众一样,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情绪更加激昂,口号声此起彼伏,很多人誓要将日本军队赶出中国的大地上。
而与新兵的激动相比,老兵们就很稳重和冷静了,在西南,特别是在军队和工厂里,空喊着口号已经不再能让这些人心潮澎湃,他们更注重强者,更注重自身的实力,因为如果喊喊口号就能将日本打败,收复失地振兴中国,那么这些人早就各个放下武器去学习狮吼功,到时候只要狮吼功一出,日本也不用打了,列强们也会乖乖地吐出以前在中国身上的得利,世界各国都来抱中国的大腿,地球也太平了。但是——这可能吗?
实力,一切都需要真正的实力来说话,就象湖南战役时期在西南的潜艇攻击下,日本的航运业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虽然真正被击沉的并不多,但是对民营船运业产生的心理恐惧效应却非常之大,很多船主把将广东、福建一带的水域称做为死亡海域,特别是台湾海峡更是魔鬼海域,在此被击沉的船只占总数的一半;由于恐惧未知的袭击,很多船员船主在航行时救生衣随时穿在身上,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