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不能和大家详谈了,以免浪费大家的时间,关于这一点,等会晤结束后,大家会得到一份资料,这上面记录了我们西南还有我个人旗下兴民公司发展的过程和一些故事,相信大家在看过之后会有一定的了解。至于我的心情,人生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都有。”又是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我有些着急,现在前面的几个问题他都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一下。
“段总指挥,我是燕京大学的学生,我受我同学的委托来到这里。来到这里后我很惊奇地看到,这里有着良好的教育基础和优秀的大学,我作为学生同他们进行了交流,我发现他们更感兴趣地是他们的学业和那些科学技术,他们对救国救民没有太多的兴趣,因为学业的好坏和科研发明能让他们获取更多的收入。但是段总指挥,如果一个民族的未来精英只重视他们口袋里能赚多少钱,那这些学子所学地又有什么用呢?还有,段总指挥是支持独裁还是支持民主?”很尖锐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有些因为紧张而加速跳动起来。
“这位同学,首先要纠正你一点,我们西南没有一所所谓的大学,你所说的大学实际上也就是高等技术学校。对于你所提出问题。我这样回答:你只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我们西南的学校从小学起就开始设置了思想教育课,目地就是教育我们的学生爱党爱国爱人民。我们所强调学习的不是空着肚子唱革命地曲调,我们更注重解决目前西南最严重的社会矛盾之一…………低下的生产力和人民生活所需地生产物资。诚然,在你们眼中,救国救民是你们很多人心中的第一己任,但这里的学生也是,只是我们追求的方向不同,你们是希望先有着一个完整、民主的中国来推动我们中国社会的进步,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的学生更注重的是工业、产业、实业救国为第一己任;在这点上。我相信我的解释无法令你满意,因为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一个无限假设地问题,是先有鸡还是现有鸡蛋?是先有民主还是先有社会进步发展?这个问题真的不是能很简单的回答出,不过从我们西南这里能给出我们自己的答案是——不管是什么方式优先,只要真心地心系底层的劳苦大众,认真真实地去改善人民的生活,不管是独裁也好**也好多党轮政也罢,谁能真正心系人民的,谁就是正确的。而我们西南政府就是为这样的目标而去努力奋斗着。最后,每一个人都需要有着自己生存地价值,中国社会的落后不知道你去了解和研究过没有,先将政治体系放置一旁不谈,我个人认为很关键的一点就是从明清开始,中国就不再尊重那些对未知事物研究探索的工匠应有的尊敬和认可;大家注意下世界的列强,他们不同于我们中国,他们更认可和尊重那些对未知事物和研究新事物工匠及科技学者,他们用着金钱和地位鼓励着创新。鼓励着让人们的生活更加美好。激励着人们研究减轻劳动生活的强度,这使得更多的人去追逐着新事物地探索和研究;反观我们中国。那些酸儒墨客一边追逐追捧享受着国外科学技术地产物,却信口雌黄地用着奇淫巧技的辞藻贬低劳动人民地创新和努力,我很生气,也很愤怒。劳动者光荣!因为他们用着自己的血汗不仅养活着自己也养活着其他人;而未知事物的开拓者更光荣!因为他们在努力地开拓我们人类生存的空间和生存压力!为此,我对我们西南区域任何的发明创造都是持鼓励激励态度的,这种鼓励和激励,不仅是要从精神上的鼓励,更要更现实实在地奖励这些在未知领域上付出自己汗水和心血的人!!!”
第一次听到他说出这么多的话语,虽然那个学生的表情已经告诉着大家他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但是这个模糊的答案似乎又是最好的答案。
“段总指挥,我打听到贵政府与欧洲的德国政府非常的亲密,请问这是真的吗?”下一位记者正在提出自己的疑问。非常的亲密??其实也没有什么很亲密,无外乎就是一些以物易物的合作方式。”
“段先生,贵军前段时间和日本人交战,不仅没有输,反而还全歼日军的四个师团,那我想请问你,既然你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为什么你在徐州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上却毫无作为任由日本人在中国的大地上肆虐?”一位民主人士提出自己的问题。
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他睁开了有些红的眼睛.
“南京,一个被屠杀30万人以上的耻辱柱,真的需要大家好好地思考一下。在战斗前,我派了一个团过去参加战斗。这是我能最大支持的兵力,因为一些原因,大家知道我们中国目前的实际状况,各路军阀各自为政相互防备相互猜疑,事前我曾让德林和建生准备派出一个军地兵力前去支援,可却被各种原因所婉拒。现在有很多人在指责着我。既然有着这么强大的武装力量却放任惨剧的发生,但是大家放眼堪堪,不仅仅是南京、徐州,还有山东的济南,东北的抚顺,河北的赵家庄等等,日本人在我们中国境内所犯下地一切惨案,这些惨案的发生难道都要计在我不作为的头上吗?”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虽然他试图用喝水来掩饰自己。但我能看得到,他眼角有着那么一丝闪光。“先放着国内的各种猜忌和不合不说,我只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