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兴民公司工业区的不远处,有几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物,这里依山而建,不同于工业区那喧闹的机器声,这里显得安静而舒适,而白色大楼上的一个大大的红十字表明了这片宁静的区域是所医院。
“二号病床,病人伤口没有感染,但病人有低烧。”在医院的病房里,几名医生和护士正在给送到这里养伤的士兵们进行着病情观察。
“五号病床,病人伤口开始发炎,情况不妙,送到特护病房里,24小时看护。”主治医生一个个的仔细地检查这些伤员们,虽然民团对战场救护这一块已经累积了不少的经验,但是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只要是伤口一旦发炎化脓,几乎是宣判了这个病人的死刑。
在检查完所有的病床后,主治医生詹冬月有些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于身体上的疲惫,詹冬月感到更难受的是看到一个个战士因为伤口发炎而痛苦地慢慢死在病床上,这对于从小就立志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来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詹冬月来到兴民公司也很久了,他是在广州被兴民公司招聘过来的,因为自己直率的性格在原来的医院得罪了不少小人,在这些小人的排挤下他也一直郁郁不得志,而孤身一人的他看到兴民公司的招聘后没有犹豫便写了辞职信和自荐信,第二天上午向兴民公司的招聘员交自荐信下午就和陪同他的工作人员回到原来的医院丢下辞职信打包走人。而来到兴民公司后他很快便爱上这里浓郁的学术研究气氛和积极进取的工作环境,每天不仅忙碌一天给病人看病,下班后还要到高等技校中给自己充电或者给别人当老师充电,每一天都过的是那么的充实和幸福。不过这种幸福很容易被自己无能为力地看这一个个生命的流失而击碎。
“主任,有人找你。”办公室的门被分配给自己的秘书给敲响,同时她的声音也穿透木门传了进来。
“进来吧。”詹冬月轻轻地拍打几下自己的双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好,我是兴民公司研究五所的李长息,很高兴认识你。”对面的来人面带笑容地伸出手来。
“你好,兴民公司附属医院外科主治大夫兼主任詹冬月。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子的,我们研究五所是专门研究医疗设备、医药产品的,相信作为半个同行你也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由于一些原因我却一直没有能及时沟通和交流,这里的原因因为一些特殊的理由就不再说了,这次我们来是需要你们的支持,这是我们新开发出的一款新药,我们想在这里进行一次人体实验,这是段总经理签署的文件,请您看一下。”李长息递过来一份厚厚的资料册。
在详细看过资料册和相关的文件后詹冬月抬头看着这个自己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你们五所地人我认识很多。象针对于外伤地胺磺粉和仿制白药研究组地人我都认识而且很了解。但请恕我冒昧。我真没在他们地口中听过你和你地研究组地存在。虽然你带来地证明文件相当地齐全。”詹冬月压制住自己看过新型药品资料册后狂跳地心情很严肃地询问到。
“呵呵。地确是这样地呢。因为我们研究地这项药品是被段总经理亲自定为绝密级地保密项目。因此詹先生没有听过我地存在也是能理解地。詹先生可以现在打电话让内务局地人过来验证我地身份。不过请在电话中提到绝密级地程度。要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来地人能确定我地身份。”
“那我失礼了。”
“请便。”
十几分钟后。办公室地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几名戴着袖章永远板着脸地军人。
“你好。请帮我验证一下这位先生地身份。”詹冬月礼貌地对走进来地军人说出自己地意图。
两分钟后,为首的军人对李长息敬个礼后转身向詹冬月说道:
“身份确认完毕,可以保证,这位李先生是研究五所的工作人员。”
“谢谢你,辛苦你们了。”
“不客气,我们也感谢您高度的警觉性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再见!”又一次的敬礼后几名军人离开了詹冬月的办公室。
“你说的这种药品真的有这种抗发炎抗病菌的奇效????”詹冬月在几名军人离开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抓着李长息的手急切地问到。
“呵呵,在动物身上的实验的确都起到了不可思议的治疗效果,但人体实验我们还没有做过,所以现在来找詹主任帮忙。”
“我这就安排人、不!我亲自去!我要亲眼看到你们研究出来的新药真的这么有效!!!”由于段国学对德国人刻板的工作作风的推崇,因此在兴民公司内部,逐渐形成了一种严格、苛刻的工作态度,但这种严格到苛刻甚至是极致的作风却是科学人员所最推崇的工作态度。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相信,詹主任会看到活生生的实例和在推广这项新药品的鉴定书上签字。”
一周后,在段国学的办公室里,李长息带着盖着绝密的文件站在了段国学的面前。
“成功了?!”段国学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