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战争的目的和作战方向后,民团和相关单位开始统一而有秘密地开始紧张工作起来,兵力的秘密集结调动,弹药的加速生产运输、从百衣帮转换过来的情报部最新情报的反馈收集,一切都在紧张而隐密有序地进行着。
12月18日清晨,在平果县通往南宁的公路上,当陆老头在这里设置的第一道关卡的官兵被自己的长官给从温暖的被窝里叫出操场来吹着寒风时心中不断地问候着长官的直系亲属,可当长官宣布将投靠让大家早就向往的那边时大家都欢呼起来,寒冷的天气无法熄灭他们早就向往那边美好生活的热情,各个象吃了兴奋剂一样把枪放下急忙将设置在路上的障碍一个个地给清除掉,摆出自己他们自己认为最好的军姿迎接着未来的战友和长官。
当第一批38辆卡车亮着刺眼的大灯一辆接一辆地呼啸而过时,他们吃惊的发现,车上的士兵不管是从气势上比他们更象军人,而一水的精良装备,还有汽车后面拉着的榴弹炮更让他们感觉自己才象民团。
8:37分,第一批出发的民团第一师1营突进了陆老头在公路旁部署的一个守备团的守备区,这里在几分钟前已经被凄厉的哨声给弄的一团混乱,1分钟后,第一批75毫米榴弹炮和86毫米迫击炮的炮弹和从空中呼啸而过的飞机让局面更加混乱起来。
“上!”已是连长的农根一挥手,突击连开始向守备团防守的正面阵地开始发动进攻,当靠近阵地还有200米处时,对面阵地上的机枪开始急吼吼地响了起来,战士们急忙卧倒在地隐蔽自己。
“1点钟方向,机枪火力掩护。”农根急忙对在身边的火力排下达着命令。
“嗤嗤嗤……”撕裂式机枪高速的射速让人听起来分辨不出单个的枪声,经过几年的改进和实战的考验,撕裂式机枪受到了战士们一致地喜爱,超高的射速,精确的命中率,还有那恰如其名的声音,都让战士们对他赞不绝口,虽然每个战士都要背一条子弹链来保证它的火力持续性,但有了它在自己身边轰鸣,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是土匪和马匪们的噩梦。
机枪的速射一下子就压制住了对方阵地上的火力,由于撕裂式的高速射,和他对射那就是找死的行为,经过几年的训练,机枪射手们都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这款机枪的性能,轻轻一扣板机就有至少5、6发子弹飞出去,撕裂式的精度相比马克沁式的机枪较高,通常打在人身上不是只中一发,而是两、三发的命中,一发子弹就可以在人体上开一个大口子,而两、三发的命中基本上是直接宣告这个人的死亡。
成功压制住对方的火力,突击连再次向前方阵地涌去,可就在离阵地不到50米时,一个隐蔽的火力点开始向战士们喷吐着子弹,冲在前面的战士一下子就被扫倒了两个。
由于射击角度的问题,机枪需要更换射击阵地才能对这个火力点进行火力压制,可在战场上浪费每一秒钟都会浪费战士们的鲜血和生命。
“黑蚂蚱,你他妈的给我把它轰掉!”农根扯着嗓子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军官吼叫到。
没等农根地话语说完。两发38毫米地枪榴弹打进了火力点那小小地射击口。塑化胶基炸药地高威力一下子将这个火力点给轰上了天。半截枪管甚至从空中砸伤了后面60米外地一个不走运地战士。
“狗日地农根。别以为你官比我大就证明你头脑比我好用。老子在学校里考试时比你多2分!”刚才被农根喊做黑蚂蚱地人回过头来同样对农根没好气地吼着。
“回头再和你算账。冲!”农根没有和黑蚂蚱继续打着嘴仗。各自带领着部队继续向前推进。
当推进到离阵地50米处地铁丝网时。两名火力排地士兵搬上来了一根根30毫米粗。80厘米长地筒状物体。这是段国学从后世学抄袭而来地爆破筒。用这个来清除让人头疼地铁丝网是最好不过地了。
随着一节一节地爆破筒连接在一起放置在铁丝网地下方。一阵轰鸣过后。一个宽15米左右地口子被爆破筒给撕开。
要说陆老头弄地这个防御工事还是从一战欧洲战场上学来地。深深地战壕和若干个射击口。再配上足够地兵力。那就是步兵地噩梦。但可惜陆老头没搞清楚。活学却不能活用那就是东施效西施——不伦不类。
欧洲使用这种战壕是基于拥有足够的重机枪火力,可在中国一个营都未必能分到一挺机枪的情况下这种战壕战对于拥有比马克沁式更凶猛火力的撕裂式机枪和短距离直射榴弹枪的民团面前那就是找死。
进入到敌方防御的阵地,战士们顺着防御工事向纵深推进着,7发装弹的12号大口径散弹枪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战场那感觉就是如鱼得水,概念性的瞄准一铳过去就是一打一大片,敌军的士兵躲都不好躲,战壕里的战斗没过多久就结束了,而当进入到兵营后战斗反而有些吃力了,由于兵营是倚靠着山石修建的,而且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山背,75毫米榴弹炮打不到,而60迫击炮由于威力小再加上特别的地形降低了很多的威力,通常一炮打过去只能干掉落点处一、两个敌人,而且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