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团顶角坡大捷!!!”
加粗的字体赫然醒目地显示在《兴业报》的头版上,作为刚刚发行两期的报纸,能有这样第一手爆炸性的新闻无疑是开创了报纸销售的开门红,而作为兴民公司自有的新闻媒体,第一期销售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但第二期有了这么一个让兴民公司利益辐射圈下的老百姓振奋的消息,即使是不识字的家庭也愿意出这么5分钱买上一份,虽然看不懂里面的方块字,但报纸上面那些黑灰白的图片却清楚地让所有读者明白,那一长串的俘虏和堆积如山的武器和尸体清楚地告诉所有人,民团打了一个大胜仗!
“快!你们几个,赶紧到学校找王校长,去再领一批白纸回来。你们几个,到樱孩车间去打下手;”
在兴业公司的学校里,黄智忠正忙而有序地指挥着同学们进行着宣传工作,王水林把《兴业报》的总部暂时设在了这里,编辑人员和樱孩人员都是利用学校内自己的樱孩设备和普通学生们,作为公司内部第一份刊物《论证》的编辑人员也同时被并入了宣传部,虽然人手少了点,但好在学校里的学生很多,樱孩等这些活又不需要太多的技术含量,一时间倒也没有凸显人力资源的不足。
况且段国学上次带过来的几名学生,包括斯月菲、黄智忠都是喜好于这方面的工作,特别是黄智忠,在南宁读书时他就是负责宣传这块的骨干力量,现在又重新操办起这方面业务自然是得心应手。
“智忠啊。”王水林站在充满油墨味的樱孩车间门口喊着。
“王校长,您来了。”黄智忠急忙从樱孩机旁跑了过来。
“刚才是不是你让几个学生来找我,要领新的白纸樱孩报纸。”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想把这个大喜讯给传播出去,可是现在库存的白纸已经不多了。”王水林拿着报纸说到。
“什么?不多了?”
“是啊。被封锁后很多物资已经不能再进入我们这里。现在库存地白纸大多都是需要樱孩新地课本和考试卷地。所以你看能不能不再樱孩报纸了。”王水林面有难色地说到。
“这……”黄智忠一下子为难了起来。要知道。他是很热爱新闻宣传这份工作地。来到这里后不久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宣传工作岗位上来。但现在一下子要他停止樱孩。这不是等于让一个刚学会开车地人一下子收缴了他地车辆。心痒手痒地能不叫他难过吗。
“智忠啊。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但是在没有新地货源来到前。我们必须要留着这些库存地白纸。”王水林也不想打击这个孩子地热情。要知道。自从他和段国学认识以来。他清楚地知道当一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一件事中所带来地快乐有多少。更清楚地知道停止这些人对爱好后是多么挫伤他地积极性。可目前现实情况实在是不能再允许黄智忠继续樱孩下去了。
“好吧。王校长。印完现在最后地一批我就不再印了。”在现实地困难面前。黄智忠也只能妥协。
“谢谢啊!谢谢啊!”王水林满脸愧色地向黄智忠道谢着。虽然以他地身份根本就不用这样做。但耳闻目睹了太多学生那种激昂热血地干劲。他也不想打击这些热血青年那满腔地热情。
最后一张白纸从樱孩机里沾满了油墨送出了传送口。嗡嗡地转动声慢慢地停了下来。黄智忠和樱孩间里地同学们呆呆地站在刚刚樱孩出来地报纸前。看着图文并茂地报纸。黄智忠心中十分难受。
这种能印图片的樱孩机是段国学和几位工程师共同开发出来的新机器,最初的目的是樱孩出带有图片的教科书,提高学生读书的兴趣和降低老师讲解难度,这种樱孩机在目前都是最先进的,能印出这么清晰的图片的报纸是黄智忠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可现在有着这么好的机器,却因为没有白纸而停止了樱孩,这让黄智忠难以接受。
突然,黄智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樱孩间,一路飞奔,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把自己的铺盖给卷起,将床板给一块块地掀起来,又抗着床板一路跑回到樱孩间,翻出工具箱里的锤子和锯子,乒乒乓乓地一阵捣鼓,旁边的同学不明就里地站在旁边看着。
不过很快,他们心中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一个简易的不能再简易活动的木板新闻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黄智忠拿起两张报纸,把报纸贴在木板的上面,抗着报纸走出了樱孩间。
“民团顶角洼大捷!!!击毙击伤上千敌军,俘获上千俘虏,民团军官宣称,将和一切想不劳而获夺龋蝴人劳动成果的敌对势力战斗到底!!!”在兴民公司外不远的生活区里,黄智忠举着木板大声地宣读着报纸上的内容,刚才没有买到报纸的群众一下子便围了上来。
“孩子,这里写的是什么?”一个大叔指着报纸的一个角落问到。
“大叔,那是敌军被俘虏军官的名单,要我念念吗?”
“不用!不用!你念出来我也认不得那些人,不过有多少人啊?”
“排级军官十多人,连级军官四人,还有些作战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