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蒂尔继续放气:“你们的主公被我们抓住的时候,脊椎骨第六节一下几乎全都粉碎性骨折,连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他现在正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接受手术,那需要几个小时!你们这样要求,唯一能够得到的就只有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你们害死的,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嗯?”
“你这婊子”那个性格暴躁的恐怖分子抬起了手中的枪,但是他的领导者阻止了他:“够了!你这蠢货!给我放下枪!”
兰蒂尔冷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实背上已经吓出冷汗,她再次提醒自己死亡的威胁时时刻刻就在自己身边,刚刚的动作未免大了一点。但是你很聪明,威廉,如果你杀了我,你会死得非常,非常难看……兰蒂尔这样想到。
“你说你是医生?”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威廉姆森转换了话题。
“没错,我是一名医生。”
“你在哪里行医?”威廉姆森的脸上很明显的不信任兰蒂尔,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是这样的。
“现在主要在这里。”兰蒂尔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不过你也能猜到了,是吧?我是一名斯比基克人,准确地说,我是一名斯比基克的贵族,和你一样我的住院实习是在卢恩米德尔加第一医院完成的,而至今为止我已经在七个不同的地方工作过了包括这里。”
“哼,所以你的工作就是欺骗像我们这样的人投降!你这个骗子!”另一名恐怖分子恶狠狠的说道。这触动了兰蒂尔心中最脆弱的那根线但就算这样,它仍然比恐怖分子现在最坚强的神经坚强十几倍。
“恩……没错,从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但是我不这么看。”兰蒂尔继续自信的说道:“我之所以和你们沟通,被你们看做一个欺骗者,是因为我想让大家获得一个双赢的局面,我刚刚就强调过了,是吗?我的工作是让大家得到双赢,保住你们的性命,这些普通人的性命,还有外面那些当兵的性命。威廉,我曾经以我的家族发誓,我不会杀人或者帮其他人杀人”当然,这是一句货真价实的假话。“我以我的家族的名誉还有荣耀发的誓,那还是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听着威廉,你们有枪,门外的那些人也有枪,如果你们真的打起来,总得死人,我不希望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被杀。”
兰蒂尔指了指身边的那些恐怖分子喽啰:“那种事情已经发生的太多了,不是吗?你们都不喜欢杀人,我说的没错吧,威廉?”
“这我当然不,谁喜欢?”
“但有人喜欢,”兰蒂尔对一时语结的威廉姆森说道:“我们通常叫这种人‘反社会人格’,但是你不一样,威廉,我们是相同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侍奉主君,我们是骑士,是贵族,我们遵守着我们自己的道德,我们不是疯子,而你还是一个战士我的战友们也是。”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战士不会杀死平民,而贵族也应该是以自己的力量守护人民的存在,我从小就受到了这样的教育,而我相信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吗?随便杀人是罪犯和疯子才做的事情,威廉,你不会是那样的人的,对不对?”
这是,一个标志性的现象出现了,威廉姆森摸了摸浑身上下的口袋,似乎想找什么,但是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转向了兰蒂尔:“给我一支烟,好吗。”
“噢,混蛋,你紧张了。”洛雷残酷的笑着,掏出了自己的香烟:“好好抽子,很遗憾我不能再香烟里面塞上炸药,或者灌上沙林毒气……”
强攻的作战计划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在恐怖分子沮丧以及被兰蒂尔滔滔不绝的话语牵制了注意力的时候,艾米丽儿带着第二小队的残存人员已经埋伏到了外侧的窗户下面,而在正面,吉格斯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闪光弹,而房门对面的玛莉萨也随时待命,利用辅助魔法控制住房间里的恐怖分子,而由香里也会利用风魔法抵挡恐怖分子射向人质的枪弹,整个计划万无一失,连人质受到误射的几率都几乎为零,索恩想到这里,看了看一边的米尔优,这一次可再也不会有程序模拟的乱数失误存在了,索恩想。
“对大家来说都是难熬的一天,不是吗?”兰蒂尔把香烟丢给了威廉姆森?韦伯斯特。后者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原本会比这个更好的。”
“是啊,所以现在大概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对吧?”兰蒂尔发动了最后的总攻,现在这些恐怖分子已经身心俱疲,就像已经被战列舰上的大口径火炮肆虐了整整七十二小时的滩头阵地一般千疮百孔,而他们面对的会是一次凶猛的正面装甲集群的突击。
“是的,我知道……”威廉姆森顿了顿,用力吸了一口香烟,接着深深的叹气:“我根本没有开过一枪……天哪,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们今天只攻击了那个警察……”他停顿了一下,苦笑着说道:“真是一团混乱……”
Bingo,兰蒂尔在心里比出了一个V字手势:“那说明很多问题,威廉,你和你的主公不一样,对吗?我知道你在纠结些什么,你的家族世代侍奉海德堡前公爵家,就算在这个家族最为衰落的现在,这当然是一种光荣,一种传统,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