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在一次得到了圆满的解决,第二天一早,索恩等人乘坐的班机就降落在了斯利尔福尔国际航空港的跑道上,在航空港的门口,先行搭空军运输机返回的鲁斯兰已经在一辆大巴车上等着所有人了索恩走上前去,向鲁斯兰伸出了手:“太完美了,干的太完美了。”
“哪里,应该做的,如果不是有你们的配合的话,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唱不起来的哦,总之,大家都干得不错呢,今天去米尔优的店子里吃一顿吧。”鲁斯兰转向了梦琳,轻轻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特别是我们的功臣。”
可那不是我做的……梦琳差点就说出口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说的话,谁会相信呢?但是蜷缩着颤抖的自己,是不可能开枪杀了那个自己最为惧怕的女人的……梦琳正想得出神,忽然被人轻轻的推了一把,她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却换来了索恩不解的疑问:“怎么了?发呆干什么?上车吧,你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放进行李厢了。”
“啊,谢谢……”梦琳有些恍惚的道谢道,索恩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梦琳慌忙转过身去,掩饰脸上的尴尬,轻轻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转过身来,走向了大客车的大门。上车之前,她回头看了看斯利尔福尔国际航空港那造型独特的候机大厅,疑惑的想到:
“是谁开了那一枪?”
“是谁开了致死的一枪?这个伤口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一名验尸官在梅洛的尸体边喃喃自语到,另一名验尸官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是这个伤口有奇怪的感觉,恐怕这个女人整个人都奇怪了吧?从DNA鉴定上看的确是梅洛?曼施坦因,但是我的天哪,绿岛战争结束之后她就已经32岁了耶!难道会是时光倒流吗?”
“怎么可能……”身边的法医们都摇起头来,但是又不能不相信面前这个诡异的现实。第二个验尸官紧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梅洛很可能使用了什么特殊的魔法,现在她死了,魔法的能量来源消失了,所以这有可能是绿岛战争时期她受到的旧伤吧?我曾经是一名医护兵,对这种奥术弹造成的伤口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但是时间……啊,真该死!这种该死的魔法扰乱了太多尸体鉴定的有用信息了!真是的,死了都不给别人行个方便的死硬派!”第一个验尸官抱怨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下了“胸部枪伤非致死伤口”的记录,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梅洛的死因又怎么解释?”依然是第一名验尸官的发言:“目击证据都显示她是猝死的,这怎么解释?”
“……魔法使用过度导致的器官机能衰竭与体力透支?”另一名年轻的验尸官插嘴道。
“……你多了吧……”几乎所有的法医都向这个年轻的新人投去了“别开玩笑了”眼神,年轻验尸官耸了耸肩膀:“只是猜测而已嘛……”
一边说,负责主要解剖的验尸官拿起了一边的手术工具,开始仔细的分析每一处可能致死的伤口,九条樱仪站在一面单向的玻璃窗后面,冷眼旁观着法医的工作。
“樱花,你怎么看?”米勒?穆尔端过了两杯咖啡,也站到了窗户前面,樱仪耸了耸肩:“一目了然啊,那枪伤肯定是致死的一枪,我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外勤的,据我所知,那种伤口很像是绿岛战争时期陆军射手部队常用的那种魔弹造成的伤口。你的看法?”
“一样,这和你们那个小姑娘的箭形弹造成的穿刺伤可不太一样。”穆尔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谁开的那一枪?”
“谁开的无所谓,反正是个希望这个疯女人死掉的家伙……关键是,他为什么想要梅洛?曼施坦因还有弗洛尔?曼施坦因死掉。”樱仪端起了咖啡啜饮了一小口,接着抬手看了看表:“唔,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了。”
“对了,公开公布的尸检报告就按那个年轻人的想法写吧,关于谁射出了致死的一枪,这件事情你知道怎么处理。”樱仪忽然转过头来,这么对身后的联邦安全局副局长说道:“顺便也稍微注意一下,这一阵子恐怖事件出现的频率很不正常。”
“你啊……怎么还是喜欢用这种发号施令的口气……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家伙啊,真是麻烦。”穆尔副局长露出了无奈的苦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这么说道:“庆功会玩得开心点。”
于是,当樱仪按照玛莉萨留下的地址来到米尔优的小酒吧的时候,她看到的是有点喝醉了的玛莉萨拉着不知所措的由香里抱着麦克风唱歌的景象,正好玛莉萨唱完了一曲,挑战似的将话筒交给了由香里,一边的米尔优适时的起哄起来。由香里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满脸通红,思前想后,走到了卡拉OK机前面,选择了一首《可曾记得爱》,放开了自己的歌喉唱了起来,那温润平和的声线立刻引来了众多男士的尖叫,坐在靠角落的索恩也放下了手中的听装啤酒,鼓起掌来。樱仪趁着大家集中注意力的当口,走到了索恩的身边。
“没必要这样吧?现在可不是战时,打个招呼也没问题的吧?”索恩并非没有发现悄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