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掏仅存的私房钱,你来跟老子比看谁尿的高?”
在黑袍的房间里,我和文成规规矩矩的站着,三条黑狗则狗视眈眈的顶着我,那眼神仿佛是我抢了它的骨头没还。
“黑…大师,你真的能治?”我小心的问道。
“嗯,你这病很常见,但不是性病,要治也很简单。”黑袍吐了口烟淡淡说道。
一听这话我登时就想抱着黑袍的大腿喊声大爷,看在狗的面子上就没实施,只是激动的问,“那…大师能治?得准备什么,花多少钱?”
“嘿嘿。”黑袍抬头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后生,还记得那条金鳞吗?”
我点点头。
“那金鳞不是俗物,当时我在河边守了三天才守到,原本打算靠那金鳞养老,不过……”
“不过什么?”我紧张起来,这老东西不会要算老账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又碰到了师侄。”
“那是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恭喜大师叔侄重逢。”
“呵呵,你不用紧张,我说金鳞的意思不是要和你算旧账,而是要告诉你,那金鳞在你手里获生,因此你会得到好处,这不,好处就来了。”
有好处?我有些懵,我锤子痒和金鳞扯得上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