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软软的没一丝力气。我上去就问他是怎么治的,谢少说用激光,将那些红斑一个个全都烧掉,烧一个20块钱。我吃了一惊,“那你小子那上面少说有一百多个,那不得两千多?”
谢少将头一偏,点点红玉,“有她呢,她是大老板,再说了,包皮上那些不算钱,直接将包皮给割了。”
我再吃一惊,这小子在锤子上耍刀了。扭头看红玉,红玉嘴角一笑,“叫他狗日的以前胡成,这就是报应。”
我接开谢少的被子看看,胯间用纱布包成一坨,上面还露出一团血迹,看来谢少吃了不少苦。随后想到一个问题,割了包皮那伤口没好呢,要是谢少明早来个晨勃……要知道,我们宿舍的男生早起都是一个样,个个帐篷搭的老高。
随即问了谢少这个问题如何解决,谢少拿出一版药,“吃了这个,三天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