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扑到父亲前,双手递上包裹,“请皇上查看。”
鸡毛信本来要给大哥的,但我认为给父亲要好些,因为里面装了钱,路上我打开看过,十块十块的一沓子。我想,这就是父亲要的那三百吧,有了钱,父亲就不会劈了大哥。
父亲好奇的打开包裹,捏着鸡毛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鸡毛,吸溜下鼻涕问他,“等下你能给我做个鸡毛毽子吗?”
父亲拿了钱,看了看,想想还是拆了,看了几眼沉声问道:“你谈恋爱了??”
最终父亲饶了大哥,还拍着他肩膀说道:“谈恋爱不是坏事情,你要早给我说,也不至于弄到这一步。”
大哥也看了信,然后笑了,“她把钱凑够了,不用再借了。”
吃过午饭,大哥收拾整齐,然后带了我去学校。到了学校门口就碰见刘老师,他们又一起去了县里,说是去医院。
放学的时候大哥和老师都回来了,两人都很高兴。
老师给我一块奶油面包,很香的那种。又给了一包瓜子,小声说道:“侃侃,今天还要你把好门,记住,谁来都不开。”
我熟练的踩住木棍,开始小口小口的咬面包,真的很香。
大哥奇怪的看着老师,不知所措,“这这是弄啥?”
老师拉了帘子,我隔着帘子也能看见她的影子,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
我看见大哥一下子瘫倒在地,结巴着问:“亦菲,你?你这是?”
柳老师没回答,轻轻抱住大哥,“来!”
后面就无趣了,没摔,没啃,连哼哼都没,两人就这样倒在床上。
大哥忽然想到一件事,一把推开柳老师,“我老三还在哩。”
柳老师笑了一声,“他不是傻子么?”
“他不是”大哥没说完,嘴巴好像被堵住了。随后他开始喘息,像拉车的母牛,陷进泥窝里,呼哧呼哧的,一次又一次。
面包吃到一半的时候。
柳老师“啊”了一声,也开始呼哧,两人的喘息形成节奏。
就像是母牛拉车拉不动,父亲和母亲在后面帮忙推,跟着呼哧的节奏一起,同时用力,同时换气
有人来敲门,不用说,是校长。
两人的呼哧声停下,柳老师换了口气,轻声说道:“校长,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有事明晚再来好吗?”
校长在门外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好,好,哈哈”跟着一阵噗嗒噗嗒的脚步声走远。
大哥又呼哧起来,这次好像车快要出来,喘息越发欢快,在我咬下最后一口面包的时候,柳老师先“呃”了一声,大哥也不喘了。
这是个漫长的夜晚,我吃完面包吃瓜子,吃完瓜子他们还在喘息,就是先喘一回,然后休息下又喘。
这车真难拉,还是牛的力气不够大?或者说,他们的力气不够大?我心里暗暗鄙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