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我没有做梦,我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梦了。
毕竟是受了伤,流了很多的血,又折腾了这么久,我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久。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看到外面的一点微光,感觉应该是下午,实际上,却已经是第二天地早上了。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肖,第二眼看到了李莎,然后我就安心了。我身上的伤口又重新处理过,痛感有点迟钝,更多的是一种全身乏力地虚弱感,还有,身上似乎很热。
见到我醒来,肖和李莎地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那种表情都明显的是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自己说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而且耳朵里嗡嗡嗡地在响,我问:“情况怎么样?”
肖恢复了抢答宝宝的本色,抢先回答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莎莎准备要是你再不醒来地话,就要冒险出去绑架一个医生来了。”我呵呵一笑,她对李莎的称呼变亲密了,这是好事。
李莎则在最开始的开心一笑之后又皱起了眉头,说:“我觉得有点怪,其实你这一次受到的枪伤并不算严重,而且,你的体质也还是很好的。但是,你地伤口愈合得非常的慢,还老是流出一些脓血,但是,看症状又并不像破伤风急性作。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莎地话提了我,我这次受伤的部位主要是左肩,而那一次被蜘蛛咬伤,似乎是在左臂。我让她们看一看,我左臂是不是还有一块黑色地伤疤。
肖说:“的确有一块伤疤,不过不是黑色地,摸起来也没有什么肿块。”
我:“我这里被一只蜘蛛咬过,留下了一块黑色的不痒不痛的肿块,这么说来会不会是里面残留的毒素随着这一次的伤口流血流出来了呢。”
李莎说:“这我不清楚。我看还找一个医生来吧。”
我:_了想,说:“那样做风险很大,还是先把兰若淅找来吧,她虽然只是护士,但原来在警察医院就一直是外科的护士。对枪伤的处理也是比较有经验的。”
肖当然也认识兰若淅,不过她并不知道兰若淅和我的纠葛,只是有点担心的问:“这个时候,她靠得住吗?我记得你说过她姐姐是你们那个分局的局长对吧?”
李莎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虚了一下。我倒不担心她会多说多问些什么,就怕到时候兰若淅来了不见机,还要跟我疯一下什么的,那我可就很难交代了。不过,再怎么说,她也比外面随便绑个医生来要可靠得多吧,我只能说:“自己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自己人?”
我说:“她曾经在我们小队一起参加过任务,而且,她姐夫原来和林森是一伙的。警察医院从编制上来说,也算是我们系统的。”
肖倒是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只是说:“可是现在对你威胁最大,就是警察。”
我说:“这总比让莎莎随便找一个医生来好得多。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哦,惹祸精。另外,想办法和雪冰魂联系上,我要通过她那里联系我原来的上司林森。”一提到林森我就来气,要不是跟他讲义气,我早就投靠高空了(其实也是人家高空那里容不下我),现在我被警方通缉,还受了伤,混得几乎走投无路,他倒好,正在我们警队高层的干部学院快活着呢,说不定还和什么女教官拉拉扯扯,进进出出的,我靠。
我既然没有死,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洗清自己的罪名,抓到银背狐,查出极乐净土的来源,还要搞定蜴教,搞定高空,还不知道有多少副本要刷,多少BOSS要杀呢。我靠,就这样让我和肖李莎一起逍遥自在的过日子不行吗?我真希望各位BOSS网开一面,不要再跟我这样一支小蚂蚁较真了。
兰若淅很快就来了,谢天谢地。她出奇的老实,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样子比较惨,她就不打算找我的麻烦了。而且,她对肖似乎很有好感,对她很亲切的样子。我想起来,大概是那一次肖在警察医院抢救那一次,她挺为我们感动的吧。在对伤口的处理上,小兰同学显然比肖李莎都强多了,而且她还带来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各种药品,那都是在药店里不容易买到,而且一买就容易被警察留意到的。
对于那些血,兰若淅也不是医生,她只能根据她的经验说确实是有毒素随着流血排除体外地状况。
也许人在特殊的状况里总是比平常冷静,成熟得多,兰若淅这个经常让我觉得疯疯癫癫的非主流今天表现得非常的理性。除了给我处理伤口之外,她一点废话都没有给我讲。
最后,她留下了足够地药品,说:“我怕如果我每天都往这来地话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的话,我看我暂时就不要来了。药用完以后,如果伤口还没有愈合,再给我打电话吧。”
她变得这么懂事,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不过,肖李莎都在,我当然也没有敢调戏她。做人总要见好就收对对?如果可能,我当然也想把更多的妹妹收入
但是冒着把肖和李莎都激怒地危险,我就绝对不的女孩了。
:“对了,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