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她还漏掉了雪冰魂,如果再扩展一些,小倩应该也可以算进来吧。至于兰若淅,小丫头坐在一边抱着手不说话,我想她是冻坏了,这样下去不行,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想办法升一堆火什么的。也许这个时候我也应该更感性,更煽情一些,可是我就是会情不自禁想到一些很具体很现实的东西。
对于黎雅的观点,李莎只是微笑着不接话,但是我知道,她能够面带微笑,就说明她已经很是赞同了。她看到我的眼睛在东张西望的,就问:“想找什么?看着两个MM身上**的怕她们冻坏了,想找东西生火吗?别人跟你说了那么感性的话,你都不感动一下,还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不觉得太煞风景了吗?”
黎雅听到李莎这么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哧”的一声笑,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无可奈何的笑着说:“可是李莎,这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古裂对不对?有时候你会觉得为他把心都操碎了,他却会搞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可这就是他对不对?”黎雅说着说着,突然泪流满面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就站在那里搓着手说:“说真的,这样的天,被雨淋湿了真的很冷。
我是怕你,还有小兰会生病。”
李莎就说:“工棚外面就有一堆木料,你不会告诉我你还不好意思不问自拿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黎雅说我本质上是一个好人,但是不管本质怎么样,我都经常会干一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也见不得人的事情。在未经许可地情况下拿别人地木料生活取暖这种事情,我觉得我做起来那是一点心理障碍也不会有的。
我去外面的材料堆上扛了两段木料进来,李莎从她腰带上拔了一把99式伞兵刀给我,我拿着这玩意就想片肉一样的把两根木料一片片的片了下来。很快的,我就在工棚里面升起了一堆火来。我不用考虑火光暴露目标地问题,李莎既然提出了这个建议,她就一定有把握解决。
有火烤着,感觉舒服了点。要是再能骗两个MM把身上的衣服给全脱下来,那当然更好了。我对我也有点无语,好像天大的事摆在面前,我都还是能那么猥琐的。
黎雅一定猜到了我的想法,所以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瞪过之后,眼角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些笑意。她今天已经一再的纵容我了,我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即便我不能像小说里的男主那样享尽齐人之福,但是如果她能像她说的那样,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离开我,那也是一个很不错地结局。
兰若淅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说不上话,还是懒得说话,又或真的冻坏了,反正她坐在火边,好像恨不得自己扑到火里才满意的样子。突然她很让人喷血的说:“老骨头,你去弄一只野兔来烤吧,电影里不都这样吗?”
黎雅和李莎都忍不住笑了,她们笑得都很好看,看得我心里一荡一荡的。我干咳了一下,说:“严肃点,现在是在谈论一个很重大的事情,你以为是来野炊的吗?”话说到了这里,好像路怎么走已经不成为问题了,反正李莎和黎雅对路线问题的看法基本上时一致的。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我就确定我要跟高空对抗,至少在目前而言,那绝对是以寡敌众,下场很不看好的事情。但是既然她们口径一致了,就似乎由不得我再去考虑。
现在应该考虑地,似乎是具体操作的事情了。
说到具体的操作,李莎的想法是很简单的,那就是直接把高空引出来,最后一个环节由她来完成就行了。
“这个我不同意。”黎雅几乎是理科就表示了反对,她地理由也很简单:“我们不是生活在曾经的美国西部,子弹解决不了所有地问题。而且,就算杀了高空,这件事情也不会由此结束。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根系庞杂地势力。高空也只不过是个代理人而已。”
李莎说:“就是因为根系庞杂,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都连根拔起,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所以我们也只能挑一个摆在明面上地目标,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也让他们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只要我们手里掌握着一定的证据,对方就不会把我们逼到绝路上去,但是逃亡是在所难免的,那样他们也才可以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你们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那就放弃原来的想法,想办法争取让现在的掌权接受吧。”
黎雅摇着头说:“我不相信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也不相信权力真的可以掩盖一切。”
李莎冷静到极致的说:“你这个观点和那个小朋友一样幼稚,权力真的就是可以掩盖一切的,认清现实吧。”
兰若淅一句话都没有插,只是说了一句想烤兔子,就被李莎说为幼稚,这时忍不住弱弱的抗议了一句说:“美女姐姐,我很无辜啊。”
这时候,一个有点飘渺,也有点妖魅的声音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实施起来,可能有点难度。”这个声音,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也许从时间上来说并没有多久,但是感觉上真的就很久了。小倩,她和雪冰魂一道走进了这间小小的工棚。不是没有现她们的到来,就是因为现了,李莎才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