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闭上了。眼睛可能是有人用人给她合上的,可是嘴角那种幸福的微笑,难道也有人给她做出来?
我靠,难道是我记错了?
这时候肖蒙问:“喂,你在干嘛呢?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笑声?”
我像被电击了一样,一股麻痹感迅速从头皮蔓延到全身。我赶紧后退了一步,回头四下张望了一下,开什么玩笑,这里哪有什么女人的笑声。
我吸了一口冷气,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说:“小蒙你别玩我了,哪有什么女人的笑声?”
肖蒙哼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说你呢。说清楚,你到底是在哪?我明明听到女人的笑声的。”
我背上一阵一阵的凉意涌过,我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我说:“这一点都不好玩。”
肖蒙竟然有点生气了,说:“谁跟你玩了!我就是听到了。等等……”
她突然不说话了,似乎在倾听什么。让我脊梁上泛起了一阵阵的寒意。我也没说什么,竖着耳朵听着,甚至把手放在了枪套上,小心的张望着。
肖蒙说:“现在没有了,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地。你到底在哪,给我说清楚。”
我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了。你吓死我了。”我把陈尸箱推了回去,说:“有的话不要乱说,会吓死人的。”
肖蒙哼了一声说:“你自己不心虚怎么会被吓到?”
我苦笑。这完全是两码事。我说:“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在值班,夜深人静的。你这么说很吓人的知道不?”我没说我是在殓房里。说了她就别想睡得着觉了。这时肖蒙又说:“我又听到了!这次你别想狡辩!是一个年亲女孩子的笑声,还是那种掩着嘴噗嗤地笑,她一定在你身边,你你你你你,你在搞什么你?”
我估计这一下我脸色都白了,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尸体已经放回去了,怎么可能还有笑声?等等,我这么想。难道尸体放回去之前就有?我要崩溃了。
我简直有点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在门口还摔了一跤。最可怕的是,那个老警却没有在门口的值班室了。
我魂都要飞出来了,想吞口水,却发现嘴巴里很干,而心跳几乎已经快到了极限,再快我就要挂了。
这时候肖蒙说:“怎么?你还真吓着了?我逗你的!这样就吓到你了,岂不是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我还没有使出一半的功力呢。”
我的双腿都快迈不动了,差一点我都要哭出来了。我说:“我不要这种电话,我要午夜**电话。OK?”
“NO!”肖蒙说:“昨天你让我睡不着觉,今天我也要让你睡不着觉。”
我慢慢的让自己的情绪平息了下来,说:“你就别死撑了,其实,你要真玩这种灵异电话,到最后睡不着觉地一定是你。我们还是换个频道吧。嗯,让我亲亲,你说亲哪?”
这时候那个老警从外面慢慢的走了回来,冷冷的看着我。我地心又狂跳了一下。跟他挥手打了个招呼。赶紧走了出去。真是的,半夜三更的。他不好好呆在值班室里,乱跑什么呢。
“臭流氓。”肖蒙娇嗔的笑了一声,说:“你就死性不改……嗯,你想亲哪?”听她这样的声音,我知道,她有点动情了。我一边说着一些肉麻的,但是很没营养的话,一边在走廊里走着。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脚步声。这让我觉得心里悬得厉害,可是,万一出了我自己地脚步之外还有别的,那恐怕又让我觉得更加的恐怖了。我决定不去证物科查看现场物证了,虽然我来之前已经给证物科的汪科长打了电话,那家伙非常的火大,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给我特殊对待,让我看物证。这是他的原话,深夜打扰,他火大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家都是警察,他最终同意,也是理解有时候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灵感,也会对破案有很大帮助。这一点,让我有点敬佩他。
但是,如果最后他又听到我说不去了,我估计他杀人的心都有。证物科在法医科对面地楼上,那里的灯已经亮了,估计汪科长正在等着我呢。事已至此,不去是不行了。为了平息他的火气,我一口气跑到分局外面街上的24小时超市买了一条软中华,雪冰魂留给我的那几百块钱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肖蒙听见我的喘息有点急促,就说,干嘛呢,你少干那事,对身体不好。我晕,我说,没,我跑步呢,要不怎么泻火啊?你放心,我等着你回来大战三百回合呢,不会随便浪费粮食的。肖蒙在那边骂我,我想着证物科应该没什么恐怖的,而且人家汪科长也来了,就跟肖蒙扯了几句,结束了这个本来应该很**,结果超级**的午夜电话。
因为那条软中华,汪科长本来像家里死了人地一张臭脸倒是也很快地阴转晴,还给我简化了手续,直接把今天的现场物证都拿给我。按规定我是不能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地,只能在证物科的办公室里查看。汪科长去了隔壁他自己的办公室,要我自己慢慢看。
我戴上手套,很快的清理了一下现场物证,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曾晓琪的一堆笔记本上。这些基本上都是她的课堂笔记,字迹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