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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黄沙地,贪婪地吮吸着烙佚那肮脏的鲜血
烙佚知得自己不会死,又见木蔚来魂飞魄散,想着就算自己失败了,但自己不会死。只要还活着,便有翻身机会。于是他越笑越张狂:“活该……啊……”
那个“啊”字才说了一半,突然烙佚惨叫一声!
愤怒的小白不等他把风凉话说完,一剑扫过,砍下烙佚的头颅。一股浓液由断首处向天涌喷,形成血泉。皇冠脱落,散发披头。滚落的头颅沾满泥沙,却瞪着一双恐惧的大眼,说不出的狼狈、狰狞!
小白一记充力射球,踢个头颅正中。那头颅旋转着延抛物线命中最近的一火刑铜柱。顿时脑袋开花。着陆地面时,虽后脑开了个大窟窿,一对大眼球仍保持着完整。但不免因为毛细血管的破碎而浸布红点。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水交融着,由大窟窿涌渗下来,在眼球边流淌而过。
一瞬间,红莲国的皇帝人头落地了!在场所有人惊恐万状,哑口无言,谁也想不到,传说中神圣强大的神龙,杀起人来是毫不留情!
当所有人都以为,随着元凶烙佚被“正法”,这场“冤案”也该结束,神龙的愤怒也该平息时,恐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小白又飞起一脚,将那无头身躯踢上半空,然举起黑曜宝剑,使劲地挥舞着。
空中形成一团快得肉眼无法看清的白色剑光!起初是削衣皮、去血肉,然后断筋骨、劈四肢,再挑五腑、破六脏……
白光团很快就染成了红光团!
闷热的刑场上,下起一阵红色暴雨。数之不清的小硬块、小软块砸在人们身上。这些并不是夏日暴雨中的冰雹,而是一些人的小肉块、骨碎或断肠什么的……
当场吓晕了几个胆小的人。大部分人弯下腰,开始呕吐。
就算连那训练有数的禁卫军,也不得不强忍着正在上涨的酸苦胃物,喉结上下啃动。他们不是没杀过人,但一般杀人时都是直击要害,一击毙命,给爽快解决敌人。而决不会像小白如此!
一般说来,这样的杀人方法只是对付极端犯人的最高酷刑之一,由刑部的人执行。可笑的是,仙林国这种酷刑,如今上演在皇帝之上。
烙佚虽已粉身碎骨,但受魔血保护的恶灵,仍凭依在那颗脑门开撬的头颅上。此时,烙佚唯一能控制的只有那对睁得快掉下来的大眼球。
小白俊美的脸上,也沾上了几道血渍。英俊的五官,此时因过度愤怒而扭曲,满腔积压的毁灭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他突然回过后,看着烙佚微笑道:“烙佚陛下,亲眼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断,感觉如何?”
被剐碎的肉块在地上弱弱蠕动,试图聚合重组机体。小白一脚把这块蠢蠢欲动的肉块碾碎,冷笑:“我本可以用轨龙刀净化了你!但是,让你死一次便解脱,很不划算!所以,我决定,让你尝尝死一千次,一万次的滋味!”
烙佚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响。因为头颅的断口在咽喉处。
整治完烙佚,小白又转向傲罂。
傲罂吓得用手支着身体在地上拼命往一边爬。但显然,以他的速度,是徒劳。
“哼!往那里走!”
小白一脚踏下去,傲罂的手掌骨即时碎裂!痛得傲罂依呀鬼叫。
“食我父亲血肉苛存千年的无耻之徒!”小白一字字道,每一个字里,都充满了对人类一千年的怨恨。
“海翔灵大人,你……你看在明月小姐的份上,就饶了小人吧……小人知错了……小人是明月小姐父亲的亲弟……你也不想,明月小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失去吧……”傲罂哭着求饶,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哭就哭,这哭的技巧比演员还专业。
海翔灵的话,因为爱着明月,或许不能对自己下手。傲罂抱着一线希望,将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得淋漓尽致。
“哈哈哈!明月是谁?不认识!我不是海翔灵!我是埋在红满楼桃花树下的可怜死婴!你的眼神太差了,眼睛不要也罢了!”小白说完,用剑把那两个眼球一个一个挑走!于是傲罂原来算得上很俊秀的脸上,露出两个大血洞!
“啊……啊……”傲罂捂着脸上的血洞,倒在地上呻吟。
“千年旧帐不算,那我主人一心救你,你又对他做了什么?对他的朋友做了什么?今日旧帐新仇,跟你一并算清!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耻杂碎!”小白怒火中烧,一剑扫去!
傲罂整张脸就这样活生生被削下来!那张没有了皮的脸血肉模糊,只剩下两个大血洞……
接着,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小白似乎不喜欢用相同的手法整治他憎恨的人。这一回,他只是单纯地挥着剑,一轮又一轮地往傲罂身上砍!不知砍了多少刀,那地上的人早已不**形,但是小白已经杀疯了!
眼看那风流狡诈的美男子成了血肉饼,眼看黄沙地成了血沙地,眼看小白一身气化素衣成了血衣,小白的手终于停下来……
在场的人,仍在呕吐,但是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