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导致了反伤。”
克洛斯连忙解释:“他被带进来的时候很激动,一再解释自己没有背叛公主殿下,还动了手,有名侍卫被他打伤了。你知道武士的斗气虽然会被禁气环桎梏住,但是他们**的力量同样非常强横,那是禁气环也无法束缚的。”
“那侍卫还活着吗?”拉舍尔问。
“还活着,不过伤得不轻。”克洛斯回答,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帕吉特疯虎般暴打自己的场面。
“那已经是个奇迹了。”拉舍尔冷冷道。他举起帕吉特的一只右手,手背拳击部位,露出被烧得乌黑的指骨:“看起他很痛恨那个被他殴打的家伙,竟然打到自己手腕骨折,骨头都露了出来。真有趣,那个人竟然还能活着。”
克洛斯心中一跳:“我想你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缠。重点是帕吉特死了,杀死他的人是修伊格莱尔。”
已经将尸体烧成黑炭,却还是被拉舍尔看出一些问题,克洛斯几乎要抓狂了。
他们看中的固然是拉舍尔那狡诈的头脑,但在这之前,却要先经历对方那敏锐的捕捉一切的目光考验。
拉舍尔的心再度痛了一下,他好一会才说:“克洛斯,我有个问题需要你的答案。”
“什么?”
“你们给法政署检验过他的尸体了吗?”
“没有,大家都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因为这是人人看见的事实。”
“那么帕吉特的家人呢”
“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
“还没有得到消息?”拉舍尔在得到这个回答后,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所最不期望得到的答案。
公主的侍卫统领死了,死在一名通缉犯的手里。
这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离谱的是,尸体既没有交给法政署的人检验,也没有第一时间交还家人,反而把他送到了自己这边,而且是一具烧焦得几乎无法辨认的尸体,能够从这具尸体上找到的线索更是少得可怜。
拉舍尔长长叹了口气:“你们这么急着把他送到我这来……”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拉舍尔。修伊格莱尔将在皇家大剧场出现,在皇帝诞辰的那天。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会以何种身份出现,他是谁,他会做什么。你能帮我们找出他来。”
“我……”
“他杀死了你最好的朋友,拉舍尔。想一想吧,帕吉特为你做了多少事。现在是你回报他的时候了。”
“你说得对,克洛斯。”拉舍尔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帕吉特死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拉舍尔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不是修伊下的手。
“我会去帮你们的,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在那天,把修伊格莱尔逼出来。”
“那就最好不过。”克洛斯向拉舍尔鞠了一躬,带着帕吉特的尸体离去。
就在他离开前的一刻,拉舍尔突然叫道:“克洛斯!”
“还有什么事?”
“你们准备什么把帕吉特交还给他的家人?”
“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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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的时候,帕吉特的家中还沉浸在一片哀伤氛围。
帕吉特的妻子贝丝同样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丈夫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留下了一个三岁男孩,刚刚会说话,还在懵懂之中,尚不知道为父亲的死亡感到伤心。
一名仆役来到贝丝身边,低声说:“拉舍尔先生来了。”
“快请他进来。”贝丝连忙开口,她知道拉舍尔是丈夫生前最好的朋友。
灵堂已经布置完毕,拉舍尔来到灵堂前,对着摆放在花丛中的武士恭恭敬敬地鞠躬。
“请节哀,夫人。”
贝丝搂着自己的儿子抽泣。
拉舍尔转头问帕吉特府上的管家:“有没有决定什么时候下葬?”
“还没有做出决定,不过天气炎热,不宜久放。但是夫人的状态您也看到了,非常糟糕。或许您可以劝说她一下。”
“我会的。”拉舍尔点点头。
低声安慰了几句后,拉舍尔找了个地方坐下。
时间匆匆,转眼便是深夜,客人们来了又去,因为哀伤而变得热闹的家庭渐渐又变得清冷起来。
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去时,帕吉特的家里已经只剩下拉舍尔了。
“拉舍尔。”经过一天的哭泣,贝丝的两眼已经肿得如核桃般,精神多少有些委顿,不过头脑却依然清醒:“我知道你没走一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正是。”
“都是老朋友了,你就说吧。”
“您知道帕吉特是怎么死的吗?”
“修伊格莱尔杀的。”
“事实上我很怀疑。”拉舍尔摇了摇头:“有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谁也不知道。”
“什么?”贝丝楞了一下。
“我见过修伊格莱尔,是一次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