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窃听装置,安德恒和警方的问答声清晰地传来。
“安先生,你认识这位死者吗?”
安德恒摇了摇头,断然否决道:“我从未见过他!”
“从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你们公司的几分文件,还有,根据我们初步的调查他并不是中国籍男子。他叫差旺,是泰国人,曾经在泰**队服役,有过多次杀人记录。”
安德恒皱着眉头道:“难道他想谋杀我?”
“我们不知道,可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死者死前应该在这里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搏斗,如果我们的推测没有错误,当时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安先生有没有什么仇人?”
安德恒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我和任何人都没有矛盾冲突,我一向奉行与人为善,我真的想象不出有什么仇人?”
“那安先安以为,这个人主要的目的就是入室盗窃?”
“我不知道,这些应该是你们警方的职责范围。我很想配合你们,可我的确没有什么头绪!”
警察中断了问话:“好。打扰你了安先生,以后我们有需要的时候还会麻烦你。
“放心,我会尽力配合!”
警察走后,安德恒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雪茄,从中抽了一支含在嘴中,然后起身来到窗前向外看了看,很警惕的把窗帘拉上。
一切寂静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到安德恒拨打电话的声音:“秦粤,野狼死了,他潜入我的办公室想偷东西,给我好好查查他的底子,看看他是谁派来的!”
常浩和张扬对望了一眼,安德恒显然对警方撒了谎,坠楼而亡的黑衣人代号野狼,安德恒肯定一早就认识他,有一点能够断定,野狼潜入安德恒的办公室也是为了窃取某样东西,他刚才的电话吐露了一个很重要的名字秦粤,也许这会成为调查的突破口。
常浩低声道:“我会对他进行一段时间的监视,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周日下午,张扬来到省党校报到,他的那辆丰田车经过这次劫难己经彻底报废了,他只能打车前往,不巧这出租车的空调又坏了,天气出奇的热,等到了省党校门口,张扬已经是汗流浃背了,那司机一个劲的道歉,张扬也没跟他计较,毕竟人家赚钱也不容易,咱一个共丨产党员,一个国家干部,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跟人家一般计较。
张扬走下出租车,来到党校门口,发现小车络绎不绝,这次参加学习班的至少都是个副处级干部,有专车来送也很正常。
张扬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起自己的那辆丰田车,虽然破旧了一些,可空调还是很好用的。想到这件事对周云帆更增加了几分仇恨,麻丨痹的,都是你狗丨日的害得老子汗流浃背,这次不弄你个谋杀未遂,老子饶不了你。
张扬报到出来,正琢磨着去艺术学院找何欷颜喝酒的时候,张德放的电话打了过来:“张扬,你在哪儿啊?”
“省党校,报道呢,明儿开始要在咱们革命的大熔炉里回锅了!”
张德放哈哈笑了两声:“兄弟,我在望江楼定了桌饭,给你接风,晚上一定要过来啊!”
“成!”张扬说完又想起一件事,他低声道:“是不是明健回来“不是,你放心吧,就是给你接风!”
张扬担心张德放出面给他和顾明健说合,那种尴尬场面还是能免则免,听到顾明健不在,他也坦然了许多,很愉快的答应了张德放的邀。
张扬本想给何饮颜打个传呼,可转念一想,张德放是顾佳彤的表哥,这事儿传到顾佳彤的耳朵里不好,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一卫接打车去了望江楼。
“等张扬到了的方,才知道今晚请客的人竟然是周云帆,张德放这混蛋还真能沉的住气。他知道张扬的性子,如果直说周云帆请客他未必肯来,所以隐瞒了这个关键。
张扬走入包间看到周云帆,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这厮冷冷道:
“看来我走错地方了!”
张德放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臂:“我说兄弟,今天哥哥这个面子你说什么得给我,来,坐下,坐下!”
周云帆看到张扬目空一切的样争里也相当的恼火。他在东江也是横着走的人物,今天能够主动摆场面向张扬低头已经是很少有的事情,想不到这厮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可他毕竟是个老江湖,清楚盛名之下绝无虚士的道理,如果张扬只是一个毛糙的小伙子。身为保和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张德放不会对他这么客气,而且张德放已经暗示过他张扬的后台是省委顾书记,再说人家的头上还顶着国家干部的光环,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周云帆还是懂得的。
想透了这个道理,周云帆满脸堆笑道:“张处长请坐!”
张扬看到这个局面已经明白今晚这场宴会的意义所在,他悄悄掂量了一下,张德放的面子要给,可周云帆这个老流氓也必须要敲打一下,他毫不客气的在主席上做了,周云帆让人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