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改变自己的政治决定。、
“明天我回江城一趟!”
顾佳彤摇了摇头道:“我不许你去。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你选择这个时候回去,只会招惹麻烦!”
在顾佳彤的劝说下张扬终于打消了近期返回江城的打算,反复考虑之后,他选择先给杜天野打了一个电话。
杜天野对张扬的来电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他现在仍然在江城没有返回,微笑道:“张扬,从香港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
张扬意味深长道:“总算活着回来了,被人强抓了壮丁,免费给他们打了几天工,只差没把我这条**命给搭进去了。”
杜天才知道他所指的是国安临时征用他加入行动计划的事情爱你个,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方才止住笑声道:“老邢是我的好朋友,人很不错,我让他多照顾你!”
“他有没有把安老出资的证明给过你?”张扬并不像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这件事。
杜天野沉吟了一下:“张扬,每个不么都每个部门的规定,老邢无需为我负责,他的证明也见不得光。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咳刑朝晖说过,他现在有安老出资没有问题的证据,既然有证据,就可以证明清台山旅游开发项目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你们针对李长宇和秦清的调查没有意义……”
杜天野大笑起来:“张扬啊张扬,你这个春阳驻京办主任管的真是越来越多了,我们中丨纪委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轮到你当家了?”他的语气虽然友善,可是从他的言辞仍然可以听出不悦的成分,朋友归朋友,工作归工作,他认为张扬目前所说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职权范围,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张扬道:“杜哥,清台山旅游开发项目最早是我牵头的,就算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他们的身上……”
杜天野不想就这个问题再和张扬谈论下去,他低声道:“叫我杜哥就不要探讨工作上的事情,作为中丨纪委的工作人员,需要你协助调查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张大官人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心里这个怒啊,我靠,你狗丨日的居然挂我电话,麻丨痹的,不就是个中丨纪委五室的主任吗?你牛逼啥?当初哭丧个脸求我救你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挂我电话?张扬在这里郁闷着。
杜天野的电话又打了回来,他也觉得挂张扬的电话心理上有些过意不去,这厮怎么也是文玲的救命恩人,自己这么做多少有点忘恩负义,他叹了口气道:“张扬,听哥一句话,这件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而且你要相信党,相信政丨府,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干部。”——
此乃若影**的分割线——
杜天野给张扬打电话的时候,正在江城听荷轩的包间内,他之所以在这里,是接受一位老同学的私人宴请的,这位老同学就在江城市市委书记洪伟基。洪伟基、杜天野和现任平海省省长许常德全都是同期中央党校的同学,他们三人的私交很好,洪伟基和杜天野因为年龄相差不大。所以他们两个更为亲近一些。
无论是洪伟基还是杜天野都心知肚明,在眼前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们并不适合接触,所以洪伟基私下邀请杜天野见面也是经过一番斟酌的。这次见面很**,很私人,私人到洪伟基连秘书司机都没有通知,自己开车来到了这里。
杜天野来平海已经十多天,这段时间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清台山旅游开发中的资金问题,首先牵涉到就是李长宇和秦清,他们被双规之后,没有交代任何实质上的问题,在杜天野的眼中,这种干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的的确确没有任何的问题,还有一种就是他们的心理素质极好,嘴巴很硬,这两种人都是杜天野欣赏的。
聪明人在一起相处,往往用不着拐弯抹角,洪伟基觉得他和杜天野都属于精明的那种,而且他认为彼此的关系很好,应该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洪伟基一见面就开门见山道:“老弟,我今天请你过来,一是为了跟你叙叙旧情,而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杜天野和洪伟基碰了一杯,两人喝得都是茶,真有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了。
洪伟基道:“长宇同志和我是老同学,他的工作能力,工作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清台山旅游开发项目,无论港方的资金有没有问题,可是这个构想是好的,我来江城虽然时间不长,可是我也想走绿色经济道路,我对这个项目是赞同的。”
杜天野道:“李长宇不仅仅是清台山的问题,我们去纯阳调查情况时候收到了许多举报信,反映他在春阳县任职期间,在经纪商、作风上都有着相当严重的问题,对一个党的干部来说,他显然已经逾越了自己的职责,对政丨府,对老百姓是不负责的。”
洪伟基叹了口气道:“多数都是些查无实据的事情,老弟,今天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实话实说,在中国做官很难,做官也很容易,如果你想浑浑噩噩的混下去,这官很好当,可是如果你真的想做些事,就不可能不得罪人,就不可能坚持住所有的原则,只要大方向没有错误,一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