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手下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梁家杰目光扫过那四名剽悍的男子,懒洋洋向手下人道:“皇家饭这么好吃吗?给我查查他们的身丨份证,看看他们在香港有没有案底!”他的目光落在张扬身上,向张扬招了招手道:“小子,还有你,过来,跟长官好好汇报一下情况。”
望着昏迷不醒的扶父亲,安德渊双目通红,他慢慢走到床前,贴吧双膝跪在父亲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握住父亲的右手,低声道:“爸!我回来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安志远仍然沉睡。
安德渊用力咬了咬下唇:“爸,我在,安家垮不了,无论是谁策划了这一切,我都会让他血债血偿,我要让他付出千倍的代价!”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充满了力度。
安志远的嘴唇忽然动了动。
安德渊留意到父亲的变化,他惊喜道:“爸!”
安志远想要说什么,安德渊把耳朵凑到父亲的嘴唇前,听到父亲微弱的声息吐出两个字:“快走……”
安德渊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父亲的手背:“放心,一切有我!”
安德渊在医院只探望了父亲,然后他和沈强谢百川一起离开了医院,在安德渊的奔驰房车内,他和这两位昔日的世叔相对而坐,安德渊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两人坐立不安,无论佛祖沈强还是谢百川已经意识到,安德渊的到来才是战争的开始。
安德渊行事的风格一如往常般干脆利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佛祖沈强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谢百川。
谢百川道:“德铭被廉政公署调查,德峰背着我们和三合会有生意往来,达明被人诬陷藏丨毒,你爸爸正在调查这件事……”
“谁干的?”
“左诚!”
安德渊点了点头:“我们安家安防措施向来严密,怎么混入了这么多的枪丨手,这些枪丨支是谁带进去的?我爸爸金盆洗手二十年,在江湖上究竟有什么仇人?”
佛祖沈强道:“一日入江湖,一生江湖人,想要洗清过去的一切,谈何容易!”
安德渊推开了车门:“两位保重!”
贴吧
左诚在听说安家的血案之后就开始做好离开香港的准备,就在他前往机场和家人会合的途中,接到了儿子左雄的电丨话:“爸,我在汽修厂……救命……”
左诚惊慌失措的赶到他名下的汽修厂,刚刚进入工厂,铁门便被从后门关上,他看到了被吊在半空下的儿子和儿媳,他们在拼命挣扎着,乞求着。
左诚从一旁抓起扳手,怒吼道:“想报仇,找我左诚,为什么要对付我的儿子,有种的给我出来!”
安德渊缓步从一辆车后走出,冷酷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笑容。看到安德渊现身,左诚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老四?”他并不知道安德渊已经来到了香港。
安德渊点了点头。
左诚大声道:“老四,当初是我手把手教导你,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安德渊一步步向左诚走去,左诚在他的鄙视下感到一阵难以描摹的惶恐,他忽然扬起手中的扳手向安德渊冲去,安德渊抬起脚,闪电般踹在他的小腹上,把左诚整个人踹的飞了起来,落下时,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左诚闷哼一声,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老了,再也不是当年安志远手下的第一猛将。
安德渊大步紧跟,飞起一脚又踹在左诚的**口,将他踹到在地上,两名手下冲上来各自压住左诚的一条手臂。
安德渊拾起地上的扳手,低声道:“记得当年你教过我,对敌人,一定要心狠手辣!”他扬起扳手猛然砸在左诚的右手上,左诚发出一声惨叫,右手的骨骼已经被安德渊砸得粉碎,因为疼痛,左诚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用力咬着嘴唇,咬得唇破血流,双目中布满了血丝,惨然道:“你够狠!”
安德渊神情自若的点燃了一支烟:“我六岁的时候,被仇家劫持,是诚叔你单枪匹马将我从仇家的手中救了出来,为了我,你被砍了十七刀,我欠你一条命!”
左诚冷哼一声。
安德渊道:“所以,我放过你的妻子,放过你在加拿大读书的孙子孙女,咱们也算是两情了!”他从怀中掏出手丨枪,向后瞄准了左诚的儿媳,:“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陷害我家人?仅仅是为了帮助你儿子还高利贷?这个理由不充分!”
左诚喘着粗气道:“老四,放过他们两个,我一个人做的错事,我一个人承担,是!是我让人陷害达明,诬陷达明藏丨毒,可是昨晚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不知道,就算舍弃我一家人的**命,我也不会害老大!”
安德渊点了点头,猛然扣动了扳机,子弹设计在左诚儿媳的额头上,血雾和脑浆从她的脑后喷了出来,吓得左诚的儿子左雄嘶声惨叫了起来。
“畜生!”左诚疯狂怒吼着,安德渊用枪抵着他的额头,冷冷道:“我们安家十三条人命,你赔得起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他扬起枪口,一枪**在左雄的右腿上,左雄的右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