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此时,脑海里,更不禁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时,全身上下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如果猜想真的是事实,那么我早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一连串圈套之中,而不自知的在死命挣扎。
忽然有人摇了摇我,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神,耳边的呼唤声,也突然清晰了起来。
“阿羽……阿羽,阿羽。”那是周昕的声音。
“咦,怎么了吗?”我撇开不安的思绪,转头望向周昕那疑惑的脸蛋。
“我叫你好久了,现在才响应,你是在想什么啊,想那么的入神?”
“喔,也没想什么,就是想一些对应之策。对了,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我故意扯开话题。
“是吗?”周昕看了我几眼,才点点头说:“从刚刚起,我听到大门外好像有人在敲门的样子。所以,我想问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点点了头。要周昕留在房间补眠后,便一个人走到大门口。
此时,正好又有人在敲大门,可以确定周昕没听错。
不过,大清早会是谁来拜访?我搔了搔头。
只见,缓缓打开大门后,有六七个衣衫褴褛的人,在庄门口阶梯或坐或站,那些人男女老幼都有,而其后还有几辆马车,停在门外的树荫底下。
“请问,项大夫是否住在这儿?”其中一名中年妇人,模样客气的问我。
“请问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不答反问。
“是这样的。相信先生也知道,现在疫病四处蔓延,咱们家乡也不幸遭感染,虽然不断向官老爷求救,但是还是一直苦无对策,拖到最后连他们也自身难保,咱家老头子也是因病势拖延太久先走了一步。”
那位中年妇人,越说越是哀伤。
“后来,在偶然的机会下,听路过的旅人说,京城这边有位医术精湛的名医,专治这种疫病,所以咱家乡的人,商讨过后决定结伙同行,特地打从徽州长途跋涉,来贵宝地求医。
“那几辆马车上,载得都是咱同乡受病的,所以,麻烦请您给项大夫通报一声,好吗?求求您了,先生。”
妇人的这番话,让我清楚意识到,刚刚猜测的推论被证实了。
“我明白了……”
我闭上眼睛点点了头,答应了妇人的要求。
此时,心情相当的沉重,而且也相当难过,但不是对眼前这位妇人,而是对脑海中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