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从进门就一直打量着叶凡,听到叶凡问话,点头道:“我这次是想请叶医生为我们家小姐看病。不知道叶医生最近一段时间是否能抽出一段时间,为我家小姐单独治疗?”
“您的意思是我这段期间只看你家小姐一人?”叶凡问道。
“是的。酬劳方面,你不用担心。”司徒宏捋了捋胡子。
叶凡笑了笑:“钱并不是重点。只是老人家可能不了解,心理治疗根本不需要全天候的治疗,事倍并不能功倍的。”
“我只是不想有所冲突。我家小姐病情比较严重,希望叶医生能够体谅。老朽会记下叶医生的这个人情的。”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很负责任的说,就算是这样,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有害无益,如果老人家相信我,那么我们就定在早八点到下午三点吧!”钱对于叶凡来说并不是首位,能治好一名患者,让对方可以重新面对生活,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那么老朽就谢过叶医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司徒宏问道。
叶凡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朱颜玲,司徒宏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未插嘴,看来这个司徒宏在家族中虽然是一名下人,但是身份绝对德高望重,恐怕父辈,甚至更上层就启用的管家了。
“小叶,你要是方便,今天就开始行吗?”朱颜玲这个时候开口了。
“可以,不过我总得见上小姐一面吧!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对于以后的治疗才会有效果。”叶凡笑着回答。
“那好,叶医生,我们现在就走吧!”司徒宏倒也干脆,立刻就站起了身子。
叶凡换了一套衣服,带着他那副千年不离的黑框眼镜,跟随着朱颜玲两人走出了诊所。在诊所的门前停着一辆奥迪A8,牌照居然是A0002号车牌。如果不是朱家市政府有人,那么市政府内与朱家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了。就算不是真的,套牌也不是什么车牌都可以乱套的。如果没有猜错,2号车,应该是市长坐的车。
叶凡的桑塔纳自然无法与奥迪A8相比了,不过叶凡却不喜欢这种感觉。司徒宏陪着叶凡坐在后排,而朱颜玲没有开自己的车过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在车上与司徒宏简单的聊了几句,大致知道了一些情况。朱家大小姐朱月婵,聪明过人,今年二十五岁,上海复旦大学建筑学经济学双料博士。从小到大一直是乖乖女形象长大,规规矩矩的在朱家设定的路线中成长起来。
两个月前毕业,一次去酒吧结识了一个叫做张伟的男人,从此坠落爱河。只不过两者身份过于悬殊,导致这场刚刚起点火星的爱情就被朱月婵的父亲朱坤给熄灭,责令她不许出家门,永远不许再见张伟。至此,朱月婵整日闷闷不乐,关闭房门,不与任何人交谈。足足有一个月之久了。
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一个情。叶凡心中冷笑:又是一个失去自我,丧失自由的人。朱月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能走到今天这步天地,全都是朱家的错。在内心中,叶凡对从未见面的朱月婵升起了同情之心。
真正的有钱人是与暴发户不同的,他们不会炫耀的在哪座山头盖栋别墅,再养两条纯正的藏獒来显阔气。更多的,他们会选择隐藏在中上等的人群居住环境。
景安天籁,程海市可以排进前五的住宅区。85%以上的绿化也让这里的价格让那些日进百元的白领望而却步。不过,拥有几百万的小资们还是不计其数的涌进来。想要这里空出一两套房子,似乎天方夜谭。
朱家就在景安天籁阵园中心的一栋楼里面,据说这栋楼占据了龙脉,所以价格方面自然也要其他的楼高一些。不过这不妨碍销售的进度,这栋楼反而是第一栋销售空的。
朱家买下了顶层,外加天台的使用权。叶凡跟随着两人来到楼上,并没有出现佣人成群的场面,只有三个家佣而已。不过在门口,站着两名保镖。
很多时候,穷人向往富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钱多了,安全反而得不到保证。什么事情有利有弊,做个穷人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坏事。叶凡觉得,如果朱月婵出生在普通人家,也许他和朱月婵根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一走进朱家,就会给人一种很中国风的感觉。红木的家具,大理石板清洁反光。而在墙上挂的也是名家的书法,看来朱家还是保留着中国的老传统。
“小姐呢?”司徒宏问一名佣人。
“小姐在天台晒太阳。”佣人回答。
“叶医生,恐怕要麻烦你上去一趟了。”司徒宏说道。
叶凡笑了笑,点头道:“这是我的本分,老人家客气了。我想有人带我上去就行,我需要跟小姐单独聊聊。”
“好吧!请不要太刺激小姐。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虽然经过朱颜玲介绍,但是作为从小看着朱月婵长大的司徒宏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人家放心。”
叶凡看得出司徒宏对朱月婵的关心一点也不亚于朱颜玲。从小就没有受到太多亲情的叶凡对老人有种特殊的情怀。也许是对人生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