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的早上,新华社法制专栏记者黄思璇值班。
前脚刚刚踏进办公室,背包中的手机的就响了起来,黄思璇拿出手机看看来电,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这小丫头,怎么大春节的也不让我清静一会。”
黄思璇:25岁,祖籍湖南湘潭,也是红三代中的小字辈,开国大将军之后。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待人温柔大方,毕业于天京大学政法系,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举手投足之间风姿绰约,有种成熟的书香美女的韵味。
“哈罗!是哪位大小姐这么清闲?大年初四就扰人清梦啊!”
“咯咯!你少来了,我知道你今天值班,中午请你吃饭好不好?”手机话筒中传来方瑶甜润清灵的声音。
黄思璇啧啧称奇:“哎哟!方大小姐居然要请我吃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方瑶:“黄思璇,你少跟我装糊涂,不知道我昨天订婚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黄思璇这下真是神经大条了,年前工作太忙,她早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方大小姐兴师问罪来了,黄思璇只好认倒霉:“好了!中午我请你还不行吗?这几天忙的我焦头烂额的,真把你的大事给忘记了。”
“什么大事啊!”方瑶对这位闺中密友倒是敞开心扉,“不过是老爷子看中的人,我总得给长辈面子,咱们这种家庭的子女,婚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订婚也不等于就是结婚,就算结了婚,也不等于不离婚,对不对?”
方瑶说的倒是实情,政*治联姻有些是比较稳定,但是也有一些是很短命的,一旦联姻双方家族中有一方衰弱没落了,这种联姻也会随之起变化,甚至联姻的两个当事人之间,如果实在难以相处,培养不出感情的火花,也迟早会出现婚变;如果是老一辈定下来的联姻,随着老一辈的逐渐离去,这种联姻关系的束缚力也会随之消失,选择也就会多一些。
黄思璇听了方瑶的话,叹了口气:“你这死丫头!不说话看着还像个倾国倾城的舒雅佳人,可就是这张破嘴,一说话能气死人,不说实话你能死啊?”
“我呸呸呸!”方瑶急了,“大春节的,你说什么死不死的啊!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咯咯咯……”黄思璇开心的笑着,问道:“喂,说真格的,你的那位他怎么样啊?有没有打动咱们方大小姐的春心?”
方瑶嗤之以鼻:“切!就他那种档次的,还想获得本小姐的芳心?他可差远了,还是个孤儿,思旋!你也知道的,大多数的孤儿性格都比较孤僻,你说让我和这种人过一辈子,那还不如杀了我呢!”
黄思璇倒是很意外:“孤儿?方瑶,我说你可别看走了眼啊!你爷爷可不是一般人,这种没有家世地位的人,能被他老人家看中,一定是极有才华的。”
方瑶撇撇嘴:“才华我倒是没感觉到,不过那小子倒是很会做官,6年前在军队里就混到大校教官的位置,距离将军只有一步之遥,现在转到地方,几年的功夫又当上副市长了,我看那小子啊!就是一俗不可耐的官油子?”
“6年前就是大校,那至少有10年职业军龄了,这几年在地方发展……我的妈呀!方爷爷真给你找了一个老男人啊!”黄思璇这边还在傻傻的掰着手指算呢!
“哈哈哈……”方瑶笑倒在沙发里,“老男人!好,你这个外号取得不错,哈哈哈!我终于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小子了,老男人!哈哈哈……”
“哎!方瑶,我开始同情你了!”黄思璇还不知道被某人误导了,还以为方瑶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才给自己打电话来,同情泛滥的说道:“中午过来吧,我请你吃西餐。”
“耶!璇姐姐万岁!”方瑶得意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帮我冲洗几张照片。”
“照片!”黄思璇微微一愣,随即就恍然:“是订婚宴上的留念吧?行,你快点过来吧,现在图文那边还不忙,我直接带你过去。”
方瑶说:“我一小时后就到,你等我吧。”
“不会吧!从你家到新华社,也要用1个小时吗?你是想走着来吗?”
“不是啦!爷爷非得让我带那个老男人一起去冲洗照片,还要立等可取……”
黄思璇笑了起来:“呵呵,方大小姐终于从独行女侠变成神雕侠侣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你还笑我,我都快愁死了!”方瑶只顾着聊天,把爷爷叮嘱的事都忘到脑后去了。
罗天是准时把车开到方家楼下的,为了在首都出行方便,他换了一辆宾利商务车,方老爷子还派人给他送来特殊通行证和行车证,虽然不能任意出入国*家核心和要害部门,但是在首都大部分机关场所,基本上可以横冲直撞了。
方瑶下楼看到罗天又换了一辆新车,这才粗心大意的想起来,这个“老男人”貌似还是个有钱人,而且属于那种钱多的摇一摇脑袋,都能抖落下来一堆钱的摇钱树。
今天罗天带了一副德国雷朋眼镜,看上去很酷,再加上他健美的身躯,还有头顶棱角分明的美式短发,乍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