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月静静的坐在书桌前,一双眼秋水盈盈的望着罗天。
“咳咳……”张维庆咳嗽了一声,张馨月才慌乱的低了头,美丽动人的脸上一片羞红。
自从第一眼看到罗天,张馨月就被眼前这位俊逸绝尘的少年迷住了,平时端庄娴淑的清美少女,竟然突如其来的就芳心萌动了。
小妹的反常当然逃不过张维庆的眼睛,他也很吃惊,张家小妹可是爷爷的心头肉,也是张家的一代希望,张馨月不仅长的美若天仙,而且品行端庄,淑雅温婉,为人处事很识大体,绝对是张家最有灵秀的孩子。
张维庆转头看了罗天一眼,平心而论,罗天和小妹绝对是天生一对璧人,两人都是一代青年人中的翘楚,都是如此的才华横溢,更难得的是,从来对男生不假辞色的小妹,竟然会对罗天一见钟情。
可千万别出乱子啊!张维庆有些担心,他个人虽然非常欣赏罗天,但是也知道爷爷和老爸是绝对不会把小妹嫁给罗天的。
连天京市副市长的夫人上门提亲,都被老爷子拒绝了,哪会轮到罗天身上。
张维庆在心里叹息,为小妹叹息,也为罗天叹息。他不否认,以罗天的才华,如果进入仕途发展,就算没有后台扶持,至少也能触到处级干部那条上线,但是需要多少年就不好说了,而张家老爷子已经是副部级,就算不攀高枝,至少也要门当户对不是?
不过好在罗天还不满17岁,又从小生长在边远山区,在男女感情方面还是白纸一张,对张馨月脉脉含情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共鸣,至少觉着张书/记的小妹太漂亮了,尤其那双明丽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每一次看到她的眼神,罗天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有一天吃午饭的时候,罗天还对张维庆悄声说了一句:“张老师,你小妹真漂亮,你看卢明吉和周俊波,这两天眼睛都看直了。”
张维庆无语了,一听罗天的语气就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没感觉到妹妹的情思,感情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虽然明知道罗天和小妹是不可能的,但是张维庆心中仍然有些恼怒,心说: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你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以张馨月的聪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
她也知道爷爷和父亲的期望,用爷爷的话说,“咱们张家即使不攀龙附凤,至少要门当户对!”张馨月知道自己的婚姻是不能自主的,但是这不等于她会一点反抗都没有,婚姻你们可以做主,但是你们总不能连我初恋的权利都剥夺了吧?
可是张馨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恋,竟然是单相思,但是她没有退缩,也没有挑破,而是把失落和痛楚深埋起来,每天埋首于书卷中,用努力复习竞赛题目,来填补心口上的伤口,回到家里却是独守孤窗,暗暗垂泪。
“馨月最近怎么了?一回家就魂不守舍的……”爷爷发现了张馨月的异常,这种小儿女的情怀,怎么可能瞒过老爷子的眼睛。
张维庆也不隐瞒,说道:“小妹初恋了!”
“哦!呵呵,大学的初恋,还是满珍贵的,不过……”老爷子忽然感到不对劲,“你小子怎么吞吞吐吐的,馨月这是初恋吗?你当我老眼昏花,失恋和初恋都分不清?”
“呵呵!爷爷别生气,是小妹暗恋人家男孩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张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来气了:“哪家小子这么狂妄,连馨月都看不上?”
张维庆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把前因后果详细讲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罗天不是哪家的公子,他是滇南边远山区的学生,开学就是大二了,这个学生是烈士遗孤,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业余时间钻研党的理论,基础非常扎实,这次是我点的将,让他充当理论竞赛小组的主力选手,我可是指望着他出成绩呢,人还不满17岁,没还没到情窦初开的时候,小妹是一见钟情,罗天却一点也不知道,呵呵!”
“这样最好!”老爷子也笑了,张维庆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是老爷子又说了一句
:“不过你这学生才17岁就上大二,那不成了神童了吗?”
张维庆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爷爷,您说这小子怪不怪?不管学什么知识,都比别人快的多,还自修了英、德、日、俄、法五门外语,前些日子还求我帮忙,要参加今年年底的大四年级毕业考试,要提前毕业考研,您说这算不算神童?”
老爷子也很吃惊,双手一拍茶几:“什么神童?真有这样的人,那就是天才!只可惜年纪太小了,要不然就算把馨月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张维庆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爷爷,您这话不是当真吧?现在的年轻人恋爱,可是不在乎年龄的。”
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或者是你小子在胡说八道,胡编出一个天才来骗你爷爷?”
通过这次和爷爷谈话,张维庆倒是明白了老人的心意,如果罗天真能两年完成本科学业,还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