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放心吧,我没有杀她们。只不过毁了那个贱货的容貌和身体和她的奸夫一起送到默当劳力,除非当地政治局势生变化否则她们别指望能离开,更别指望再看到她们那个现在被卖到内地偏远山区的孽种
林母没有林父说这种话时复仇的、快意的冷笑。好像不知道记恨。又或者说觉得怨恨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这些事情我说不喜欢你也会做,勉强要求你别做这些事情只是逼你说谎我不是不会恨人,也不是心胸宽广的因为可怜就轻易原谅。我只是担心这种事情做多了有一天会给你带来麻烦”
林父搂着林母的肩膀,轻拍她的肩头。
“我懂你的担心。我又何尝喜欢做这种事情?想当初我们网到这里的时候到处都是农村,赚不到什么钱,紧衣缩食。但走过的很幸福。时常谈论的未来也只是小康的安稳平静。好不容易有积蓄开始做工程日子网好起来就遇到麻烦。当年如果不是大哥始终关心我们的情况能来的及时,我们两现在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生意本来有生意的规则,合法竞争是做生意最基本的守则。可是那些人正当竞争不过就借助掌握的暴力,关系,人面,背景。黑道骚扰白道为难栽赃陷害甚至仇杀。有钱没钱不都求个衣食不缺日子平稳幸福嘛,可是别人不跟我讲正当合法竞争这一套,要求公平平稳这四斤,字就得要攀交白道,结交黑道,依仗关系和暴力才能保障
“我知道你的难出,就是觉得你很多时候太胆大妄为事情做的太绝了。本来你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大学认识的时候半夜三更爬到三楼宿舍给我递情书”
这天晚上,林青家里的灯光特别昏暗,但是又特别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