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轮最高级别的磋商,安理会五个常任理事国达成了一致意见
安理会不新增常任理事国,非常任理事国由十个增加到十六个,其中亚非拉各四个席位、欧洲与其他地区各两个席位;非常任理事国的任期为两年,每一年更换一半;亚非拉各有两个、欧洲与其他地区各有一个可以连任两界的“特别席位”;在不遭到常任理事国否决的情况下,安理会决议获得通过的标准由原来的九票提高到十二票。
安理会改革的结果,就是大国博弈的结果。
通过这次改革,安理会理事国被分成了三等。处于最顶端的仍然是得到全世界公认的五个核大国,位居二流的是八个有资格连任两界的地区型大国,然后才是八个作为陪衬的普通国家。
1与美国总统贾培尔单独会晤后,纪佑国登上了专机。
按照计划,共和国元首将在回国之前顺道访问墨西哥、巴西、阿根廷、南非、埃及、沙特阿拉伯、伊朗、巴基斯坦与俄罗斯,最后在11月中旬回到北京。
到机场为纪佑国送行之后,蔺彦博没有返回“三坚庄园”。
车队从约翰.肯尼迪国际机场出发,沿海滨高速公路西行,经过韦拉扎诺-纳罗斯海峡桥与斯塔腾岛高速公路进入新泽西州,最终到达纽瓦克国际机场。登上早已做好起飞准备的私人飞机后,蔺彦博让随行人员全都返回了纽约。
下午三点整,飞机离开机场,朝位于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飞去。
到达的巡航高度,飞机转为水平飞行,飞机上的领航员与副驾驶来到了客舱。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军情局局长潘云生与军情局头号特工李存勋。
相互介绍后,潘云生掏出了香烟,蔺彦博亲自为两人倒了一杯葡萄酒。
“蔺先生的情况,元首大概跟我提了一下。”潘云生点上烟的时候,李存勋将客舱内的空调开到了最大档。“其实,我们也一直在关注蔺先生,只是没能跟蔺先生谋面。”
“我也久闻潘局长大名,真是见面胜过闻名啊。”
“蔺先生客气了,我比蔺先生小一岁,叫我小潘就行。”潘云生淡淡一笑,“在谈正事之前,我们需要更加详细的掌握蔺先生以往与作的前因后果。如有得罪与冒犯之处,还望蔺先生海涵。”
“没问题,其实我也算得上是半个情报人员。”
潘云生点了点头,等着蔺彦博继续说下去。李存勋也在这个时候点上了香烟。
蔺彦博拿出了一根雪茄,慢条斯理的点上后,说道:“我还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的时候找过我。应该是的事。按照我后来的猜测将我发展成谍报人员,并且送回中国。当然,我没有答应。毕业后找到我,让我前往巴基斯坦,以临时雇员的身份将供的‘毒刺’导弹运往阿富汗。当时家父病重,几个弟弟妹妹都在读书,家里的条件非常困难,我没有拒绝,从此开始与作。当然,我只是临时雇员,没有宣誓效忠。后来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吧?”
潘云生与李存勋都勉强笑了一下,没有表态。
“其实,我当时也很矛盾。”蔺彦博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想起来也后悔不已,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蔺先生,我们都知道,你从没向忠过。”潘云生也很是感慨。
蔺彦博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的底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向一个杀害了我祖父的国家效忠!”
“那么,后来呢?”李存勋把话题拉了回来。
“两伊战争爆发后,我化名去了伊朗,一是调查伊朗军队的美国武器装备的完好情况,二是秘密联络伊朗的亲美人士。因为我不是专业谍报人员,所以没有取得多大成果。后来人质危机爆发,我以中介人的身份负责向伊朗提供武器零件,截留了伊朗政府支付给一笔经费,大概有美元。”蔺彦博端起酒杯,一口气干掉了。“‘伊朗门事件’暴光后,我返回美国。当时的局势很混乱不知道伊朗政府支付了这笔钱。利用这笔资金,还有我前几年积攒下来的美元,创建了‘蠡实投资公司’。”
“后来呢?”李存勋灭掉了烟头,你联系过吗?”
蔺彦博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伊朗门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又不是正式雇员有除掉我就算仁慈的了,怎么可能与我继续保持联系?不过,当时有一个叫帕墨尔的工找到了我。后来,他当上了管行动的副局长,只是在三个多月前突然失踪了。”
潘云生与李存勋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你们知道这件事?”
稍微迟疑了一下,潘云生说道:“不瞒你说,帕墨尔就在我们手上。”
“什么!?”蔺彦博立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没有向我们交代与你有关的事情。”潘云生冷冷一笑,“看样子,回去后我还得加把劲,让他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
“其实,他代表的不是是他自己。”
“什么意思?”李存勋又点上了一根烟。
“两伊战争的时候,帕墨尔在伊拉克活动,负责帮助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