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演出这么一出戏剧场面,重创他的精锐的骑兵联队。还是参谋长提醒了他,赶紧命令炮兵开炮,掩护骑兵联队撤下来。
惊呆气晕吓傻了的西义一中将,这才想起自己的野炮兵联队早已枕戈待命,马上就下令炮兵开炮,炸死炸光狡猾的**人。
其实,不等西义一中将下令,日军野炮兵联队的指挥官也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雁门关前的剧变,已经下令炮兵开炮了。可惜的是,中**队撤退的太快,当日军成群的炮弹飞过天空,落在八路军阵地上时,那里已经是人迹渺渺了,炮弹炸起的泥土、积雪和枯枝败叶,犹如礼花一样绚烂,象是在为这支英雄部队送行。
气极、恼极、怒极、羞极、愧极的西义一中将,一边下令炮兵延伸射击,掩护骑兵联队残部撤下来整理部队;一边命令向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大将发报,报告部队损失情况,要求严惩航空兵,一是航空兵侦查不细致,导致步兵第三十联队玉碎。二是航空兵救援不及时,总是在**军队偷袭得手后姗姗来迟,导致骑兵联队遭受重创,几乎丧失战斗力。在电报的最后,西义一中将用非常难听的字眼说道:“如果航空兵不能准确侦查敌情,又不能及时增援,那大日本帝国养他们还不如养群猪。至少,猪还可以利用,让天皇的勇士们填饱肚子,养这群吃饭不干活的航空兵有什么用?”
参谋长在一边看的直笑,因为他从师团长阁下已经成了酱紫色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不应有的狡猾,知道了这是师团长阁下在拿航空兵做替罪羊,为自己连战连输开脱罪责。
发完电报,骄狂的西义一中将才真正收起了骄横的心,开始召开作战会议,认真进行战斗部署。决心以炮兵为掩护,以第五联队为主攻,两翼迂回包抄,力争全歼当面之敌,为全军打开南下太原通道。
部署完成后,西义一中将忘记了刚才发电告航空兵黑状的事情,厚着脸皮恳请航空兵紧急出动,对雁门关一线进行密集轰炸,掩护第八师团顺利攻占雁门关。
日军这次从上到下彻底学乖了,在大炮、飞机和坦克、装甲车掩护下,开始分路强攻雁门关。
令西义一中将想不到的是,此时的雁门关已是一座空关,任凭日军千炮万炮狂轰滥炸,关上硬是一枪不发。摸不清虚实的日军不敢冒进,左右配合、前后照应,把个步兵战术操典演绎得出神入化,缓缓向关门B去。
直到日军坦克在没有任何阻挡的情况下直抵关门,用炮将关门轰开,轰鸣着驶进关内,才发现除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只穿一块兜裆布的一个中队的日军尸体外,这天险雁门关竟然空无一人。
巨大的反差,让日军士兵大受打击,一个叫沙滩野男的下等兵当场就呕吐了起来。吐完后,这家伙就疯了,两眼无光,呆呆滞滞的,枪也不要了,嘴里喊着妈妈,在雁门关内的石板路上东倒西歪地晃悠。
沙滩野男的举动感染了日军士兵,许多人都开始呕吐不止,不少人已开始喃喃自语喊着浑浊不清的妈妈、妈妈。带队的日军大队长看不是戏,这样下去军心就乱了,追上去一刀把沙滩野男劈成了两半,掏出手绢把沙滩野男溅在自己脸上、身上、刀上的血擦拭干净,这才转身劈里啪啦地煽中队长耳光。煽完了,就命令中队长去打小队长耳光。依此类推,直到雁门关上到处都是劈里啪啦的打耳光声,每一个日军的脸都肿成了猪头,日军的战斗意志才有所恢复,胆量才大了起来,开始分头行动,抢占雁门关四周要点,掩护大部队通过。
走进关内的西义一中将,见雁门关是一座空关,再一看关门口血肉模糊的骑兵和战马尸体,回头再看看光着身子的搜索中队的士兵尸体,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挺挺第就摔倒了地上。
随行的军医慌忙上前抢救,又是做腹部按压,又是打强心针,折腾了半天,才将西义一中将从天照大神那里把拉了回来。
西义一中将清醒后,让卫兵拿来清酒,喝了一口,缓缓神,才下令部队稳步推进,任何部队都不得脱离主力孤军冒进,否则一律军法从事。
等关东军副参谋长矢野音三郎少将随第一师团赶到雁门关时,西义一中将已经恢复如常了。
这次,西义一中将没有再象以前那么骄横,而是一五一十地把部队遭遇伏击的损失情况报告了一遍。完了,西义一中将忧心忡忡第说:“从这两次与中**队交手的情况看,对方不但诡计百出、胆大包天,而且轻兵器不弱于我军,士兵训练有素,射击精度高,进攻撤退都颇谙兵法。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支部队应该就是让板垣征四郎将军饮恨的**陕西教导师了。被这支部队瞄上,我们要格外小心。必须形成重兵集团,稳步推进。否则,随时随地都可能上当吃亏。”
矢野音三郎少将虽然骄狂,但他毕竟是陆军大学毕业的,军事素养还是很高的。听了西义一中将的话,他带着几个师团长一起去观察了中**队的阵地,不过,由于八路军各部队现在已经养成了拿弹壳换炮弹、子弹的习惯,他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虽然有点失望,矢野音三郎少将还是从中嗅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