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星樱就觉得自己的心在嗵嗵乱跳,脸也有点发烧,四下看了一眼。还好,大家都在行军,没有人注意自己。
唐星樱心里骂了一声傻丫头,想什么呢?就开始集中精力骑马了。走了一会儿,就感觉有点冷,好像雪花净往自己地脖子里钻。再抬头往前面一看,那个人还是走在队伍最前面,步伐依然那么有力,嘴里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死人,也不知道来问问我冷不冷。”嘀咕完。马上就羞得把眼睛又闭上了。
这个初雪的晚上,在黔东南苗岭的山道上。雪夜行军的红军战士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新战友,那个漂亮得近乎于天仙的红军女战士唐星樱,把自己的心给放飞了。再也收不回来了。
此刻的刘一民,越走越感到问题的严重:寒冷不说了。关键是大雪越下越大,掩埋了道路。前面一片白茫茫地,看一会儿眼睛都会看花。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入深涧,摔得粉碎。可是也不敢让队伍停下来,一旦停下来,这么大的风雪,战士们肯定会被冻僵的,甚至身体素质差一点的都有可能被冻死。没办法,他只好自己走在前面,不停地折些树枝,插在路两边,给后续部队引路。
不知道前面的部队怎么样了,但愿先出发的部队已经走出了这该死的山道。
好像要回答他的问题似的,又走了约十里远,在一道峡谷里,就遇见了蔡中率领的师直属部队。
蔡中告诉他,摔死了三头骡子,还有两个战士也牺牲
刘一民想想这样硬走也不是办法,就下令就地休息,以排为单位,燃起篝火,烧雪水让战士们喝,恢复体力。
很快,四团、五团也赶上来了,峡谷里顿时热闹起来,战士们围着火堆,边烧水边吃干粮。如果哪个战士睡着了,干部们就会揪着耳朵把他喊醒,怕冻着了。
唐星樱终于从马上下来了,小脸红扑扑地,在火光和雪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
吴征感觉战士们太累,需要提提精神,鼓舞士气,就说:“小唐,你给大家唱段你们广西桂林地地方戏吧。”
唐星樱的小脸更红了,小声说:“处长,我不会唱戏。”
吴征说:“可惜了,多好的机会啊,让战士们娱乐一下,提提神么。哎,师长倒是唱的很好,可惜没有人敢让他唱。”
唐星樱扑闪着眼睛:“师长还会唱戏?”
吴征说:“不是会唱戏,是会唱歌,而且唱的很好。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比师长唱地更好的了。我们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十送红军》都是他教的。”
唐星樱说:“要是战士们会唱,那我们指挥战士们以排为单位拉歌吧?”
吴征说:“好啊,就从我们后勤处开始,我来指挥。”
很快,后勤处地干部战士集合起来,随着吴征的手势,唱开了《十送红军》。
后勤处唱完,其他连队接着就唱开了,一个比一个唱地精神,歌声飞出了峡谷。在寂静的冬夜里传的很远很远。
唐星樱听着听着就掉泪了,这就是自己的战友,在这样的大雪天还能放歌高唱,这样的部队天下谁人能敌?以后这支部队就是自己地家了,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雪下小了,看看也休息了1个多小时了。刘一民下令继续前进,让狙击连指导员李凌风带着赵治宇、王老虎、何峰、李红军四个班、排长手持木棍在前面探路,引导部队前进。
李凌风是东北哈尔滨人,在清*大学上学时加入党组织。后被叛徒出卖被捕入狱,被营救出来后到江西苏区参加了红军。湘江战役时腿部中弹,落在了后面。刘一民湘江整编时,他被编在了三营当战士。后来在菁芜州和刘一民认真交谈了一次,刘一民发现他不但是知识分子,老党员,心思缜密,而且有一身内外兼修的武功,尤其擅长近身格斗和轻身术。刘一民大喜。马上就指点了一下他的武功,让李凌风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一民感觉李凌风就是自己要建立的特种部队的主官,让他到狙击连当指导员,把部队会武功、枪法好、有特长的干部、战士找出来,单独组建两个排。然后自己又辛苦了一个晚上,写了十几页的特种作战简单教程,让李凌风组织训练。
这一组织,还真是发现了许多人才。赵治宇、王老虎、何峰、李红军等都被挖了出来,两个排很快组建完成。在菁芜州的几天时间里,刘一民有空就泡在狙击连。指导训练。全新的战术让这些身怀绝技地老红军大开眼界,没明没夜地学习、训练。虽然还称不上合格的特种兵,但在长征时候,这已经是超级战士
有了他们带路,部队行动自然就快了。战士们看的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说红军是铁脚板。自己已经是很能走了,没想到这几个人比自己厉害多了。走路简直是在跑,而且看上去还不费劲。厉害啊!
唐星樱自觉地就又骑上了师长的枣红马。
后来。李成毅感到师长的马简直就成了唐星樱的坐骑,一行军。这丫头就自觉地站到他面前,等着上马,好像自己这个警卫营一连长就是她的警卫员一样。气的不行,找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