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
契尔斯卡娅依旧一动不动,她呆呆的望着窗外,这个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文学系的姑娘生性天真善良,她最喜欢普希金的诗,常常在梦里幻想自己未来的白马王子。卫国战争爆发后,她义无反顾的加入了红军的队伍,并在不久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员。不幸的是年的哈尔科夫战役中,由于苏军贪功冒进,结果中了德军元帅曼施坦因的埋伏,数万将士血洒疆场,契尔斯卡娅和战地医疗队的战友们也落入德军的魔掌,没过多久,她就被送进雅利安城。
虽然深陷魔窟,但是契尔斯卡娅并未丧失斗志,她在集中营里宣传**思想,并且组织囚犯们有计划的消极怠工,与德国人展开了英勇的斗争。
但是命运却没有垂青这个坚强的姑娘,不久前,她被一些意志薄弱的囚犯出卖,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时刻,却遭遇了人生中更大的耻辱,被弗莱舍尔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玷污了清白!
契尔斯卡娅想哭,可是却流不出眼泪,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在一群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暴徒面前,她是那样的柔弱无力。
弗莱舍尔此时收回了魔爪,他摆出一副假惺惺的面孔,故作关心道:“好好休息吧,我会常来看你的。”
契尔斯卡娅痛苦的扭过头,把自己紧紧蜷缩在一起。窗外,一盏探照灯照进办公室,把一个洁白的身躯笼罩在它邪恶的光环下,恰似一幕悲剧中的角色登上舞台。
弗莱舍尔抬手看着手表,觉得时间已经不早,他应该回去了。于是他把契尔斯卡娅抛在身后,哼着小曲,踏着方步,走出了办公室。
莱曼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他一看见弗莱舍尔走出办公室,立刻迎上前媚笑着说:“上尉,您现在看上去真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接着,他不失时机的递上一支烟。
“莱曼上尉,您这里可真不错。”弗莱舍尔接过烟点燃,惬意的深吸一口,接着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您把这个妞给我看好了,我会常来的。”
“您能够经常光临是我们的荣幸。”莱曼恭维道。
“好吧,回头见。”弗莱舍尔转身向停在办公室门口的一辆军用轿车走去,他打开车门,发动车辆,就在汽车将要起步的时候,他突然从车窗中露出脑袋,冲正在朝自己微笑告别的莱曼喊道:“我亲爱的老朋友,咱们雅利安城见。”说完,他就踩下油门,一溜烟的消失在莱曼的视线中。
看到弗莱舍尔离开了集中营,莱曼脸上那恭维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小人!”,就转身回到办公室内。
契尔斯卡娅依旧躺在行军床上一动不动,洁白的身躯在轻轻的颤抖,而莱曼的耳边也传来一阵低声的抽泣。
“契尔斯卡娅,干嘛要哭啊,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莱曼不怀好意的揶揄道:“能被将军阁下的副官选中是你的荣幸,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也许会让你做他的情妇,哦,想想看吧,这是一笔多么合算的买卖呀,说不定你就能因此得到自由呢。”
“别说了!我不想听!”契尔斯卡娅猛地翻身坐起,用哭的沙哑的喉咙喊道:“你们不是人!是魔鬼!是畜生!”
“哦,可爱的小姐,”莱曼不怒反笑,“人是什么?人就是一种高等级的畜生,只不过因为拥有思想,所以就可以藐视其他的生物,而我们则更为幸运,除了思想,手里还多了一把皮鞭,这样就可以使我们傲然凌驾在更多人之上,契尔斯卡娅,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干嘛要让那些愚蠢的行动来为自己的青春画上句号呢?听我的话,好好伺候弗莱舍尔上尉,这样你就会得到自由和幸福,而这才是一个女人真正该做的事情。”
“住口!”契尔斯卡娅美丽的脸庞上布满被侮辱所激发出愤怒,“女人不是弱者!女人不是供男人享乐的工具!我一定会让你们这群法西斯明白这一点的!”
“哈哈!”莱曼狂笑一声,“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事情,你有什么能力为自己复仇,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弗莱舍尔上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你!”契尔斯卡娅想怒吼,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出眼眶。
“来人。”莱曼冷冰冰的喊道:“给这个臭婊子找件衣服穿上,把她关进单人牢房,看紧她,别让她自杀,弗莱舍尔上尉很快就回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