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说完的话,在我盯着他拉着我的手时停住,他愣愣看着我,不知所措一样:“那个,我……对不起……冒犯了……”他慌乱推开我的手,忽然严肃:“我们开始疗伤吧!”
“好!”我挣扎着想要起来,易千寻却拿起一块布蒙住眼睛,对我说:“素儿,动手吧!”
“动,动什么手?”我吞吞吐吐的问,不会要我自己动手吧?
“你难道不知道要宽衣解带衣不遮体才能用内功疗伤吗?”易千寻一句话,我险些流鼻血,他边解着腰带边说:“你的伤已经伤及内脏,若在不及时,只怕淤血难清,危险的很,你放心,我易千寻朗朗君子,绝不会冒犯你的……”
易千寻啊易千寻,我不是怕你冒犯我,我是怕我自己管不住自己,冒犯了你啊。
待他除去外衣只剩下纨衣时,我才忙别过脸,慢慢的解着扣子。虽然说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可我也没开放到当着一个男人面前脱衣很顺畅的程度,好在,这个人是易千寻。
我埋着头,脸如火烧般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
心里想着,这到底是谁发明的内功,可真是怪的很。
“素儿,好了吗?”易千寻问了我一句,满是尴尬和不知所措,掩嘴假咳了一声。
我回过头,只见他已经**的上身面对着我,精壮结实,肌肤健康。
忽然鼻子一股暖流,我骇了一跳,忙仰头摁住鼻子说:“好了,你上来吧!”(苏素:冰山,你为什么把我写的那么没出息?我才不会流鼻血。冰山:天干无燥,小心流鼻血,同学们都小心。)
易千寻摸索着爬上了床,双手自然的搭住了我的肩膀,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而我的身子也是一颤,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我忽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