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忌惮肖静,那就除了她一了百了。”鸠摩罗提出个建议,他下巴太高,对自己的建议十分满意。
“不行~”我再次否定,他眉一拎,眼睛瞪得更大,我继续说,“女儿国的情况很复杂,要靠肖静来平衡国内势力,肖静一死,国内势力必乱,战火连绵。而且,你舍得杀肖静?”
鸠摩罗的下巴低了下来,平日犀利的眸光也竟变得闪烁,他立刻撇开脸:“你……知道,我不杀女人。”
无语,就知道他舍不得。鸠摩罗很多地方都跟肖静很像,比如爱才。当然,以鸠摩罗的性格是不会承认因为自己欣赏肖静,而舍不得杀肖静。所以,他只有用自己不杀女人作为借口。
他变得有些不耐烦,开始爬梳自己的短发:“你们女热就是麻烦。这样,干脆你打下整个女儿国,自立为王!”他甩手立指我,双眸锐利。我怔在了座椅上,说实话,我从未这样想过,但是称王称帝谈何容易?先不说战争带来的牺牲,光是粮草就够我头疼了。
整个朝曦夜雨也只换来几万兵演场戏,若是兴兵夺国,到最后到底是我做女皇,还是做“他们”的傀儡?这两个男人看上去都对我有情有义,嘴上爱呀,情呀的甜言蜜语,但我不是纯情少女,傻傻地被这几句蜜语冲昏头脑,这两个男人对“利”都是两眼放光的人。
而且,我没有民心。
我撇开脸:“我大着肚子,带着兵去救老公,百姓会同情我的遭遇。但带着兵去打仗,致女儿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即使我称王,也已失去了民心。”
鸠摩罗甩出的手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烦。女人就是烦。随你。”他一个转身就走,可是走了两步停下了,转身高昂着下巴扬起嘴角,狡猾地笑,“菊秋苒,出兵是要花钱的。”
我就知道,鸠摩罗绝不会白白帮我。
看向他:“要多少?”
他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摆到面前,开始欣赏他自己漂亮的指甲:“这样吧,你还有九千两黄金在我这里,多退少补。”
“你!”
“对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漂亮的琉璃瓶,是我熟悉的装精油的瓶子,然后,他拿着琉璃瓶,缓缓走到我的面前,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而深情。轻轻的,他执起了我的手,将精油放入我的手中,“生的时候放入熏炉,它的香味可以镇痛。”
而我也亦转柔神情,反握住他的手:“既然你对我好,那打个折吧。”
他抱歉的微笑:“对不起,秋苒,喜欢你是我私人的事。出兵时傲鹰的事。这个折,我不能打。”
立即放开他的手,拿着琉璃瓶转身。NND,美人计都没用。
“哈哈哈哈……”身后是鸠摩罗做坏事得逞的大笑。那笑声越来越远,我抬头看院子,他大笑着走过羽熙和殇尘的身旁,高傲地听了听胸,毫不客气的说:“给我个上房,两个女人,哈哈哈……”
羽熙侧了侧脸,轻笑一声。
抑郁占我便宜让他这么高兴?
鸠摩罗带着风离去,殇尘拄着手杖看他的背影,直到羽熙要回房,他才扶着羽熙一起返回。
“鸠摩罗的精力真是旺盛。”羽熙人到声到。殇尘皱起了脸,凝重的神情似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他们坐回我的面前,羽熙已经不再排斥殇尘,不知他们在外面谈了些什么。殇尘到了杯茶,肩膀上的鬼白雕跃到桌上,竟是他要喝茶。
“谈妥了?”羽熙问。
我点点头:“恩。”
“什么条件?”殇尘问。
我一叹气,随手将玻璃瓶放到桌上:“九千两黄金。”
“九千两黄金!”殇尘惊呼,“你哪来那么多钱?”
再叹气,羽熙说道:“鸩摩罗欠秋苒万两黄金,前一阵子,文修来女儿国时,只带回一千两。”
殇尘变得有些生气:“这是讹诈!而且哪里用得到九千两黄金?!”
抚额。
“他不是爱你吗!对你怎么那么狠?!”殇尘的话说完,我就抬起脸:”因为他像你!公私分明,在商言商,不留情面。他像你的地方太多了!“我咄咄直视他,暗道:包括女人,也是上一个换一个。
忽的,殇尘的神情转为尴尬而便秘。他摸了摸脸,就好像听到我心声一般难堪。难道那根什么精神在我想继续与他联系时,又接上了?所以他听到了我内心的话。
“咳!”他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去找刘曦最好把鸩摩罗带上。“
我不解:“带上……鸩摩罗?”
殇尘神情回复平常,还扬起了讳莫如深的微笑。他身旁的羽熙单手支脸,变得懒洋洋:”情敌见面,事半功倍~~~“
我迷惑地看着他们,他们的笑容都显得神神秘秘,什么叫情敌见面,事半功倍?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知道彼此的意思,可是,我却不明白。
羽熙给殇尘和鸩摩罗都安排在朝曦夜雨。在我们没到天囗朝之前,他们住的都是客栈,而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