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羽熙,成全了我照顾他的心意。”羽熙,其实你一直知道我想再照顾他一次是么?虽然你的眼睛无法再看见任何东西,可是你的心却是如此明亮。
他微微一怔后,扬起唇角笑了,拿出嘴里的烟杆,在床边一边嗒嗒嗒地轻叩熄火,一边笑语:“我是不想让你心有遗憾~~~~~”
“我知道。”我感激地抱住他,一直知道,其实后院里最大度,最愿意为我牺牲的,是他。只有他愿意甘愿为我做小,只有他愿意留在后院被雪铭他们冷眼相待。还好后来他们和谐了。
“看来他又要昏迷很久.”羽熙微微搐眉,面露担忧。我将脱下的衣物折叠整齐放在床脚。久久站在他的床边,静静凝视寒珏变得安详的睡颜。
“秋冉,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和彻夜守护,还是让澜澜来,明早我们再来。”羽熙起身将烟杆放回腰带,我点点头,借着预习无法看见,俯下身在寒玉的耳边落下一吻:“寒玉,我的殿下,你好好睡吧……”
“喜儿……”一声呓语忽然从他的唇中而出,我惊然起身,羽熙也吃惊回眸,却在那时,一滴泪,从寒玉的眼角溢出,缓缓滑落,在她的鬓角边,留下一道冰凉的,泛着灯光旧黄光辉的痕迹。
“他……”羽熙指向寒玉,我握住了他的手,“可能只是梦呓。”羽熙眨了眨眼睛,收回手:“你可想过如果他恢复记忆,你该如何面对他?”
深锁双眉,是啊,我该如何面对他?他尚未恢复记忆,就会因我娶了夫郎而失控吃醋,当他恢复记忆,两年的空白,忽然面对我娶夫生子的事实,他又会如何?
这……真的很让人担心呐……
三天过去了,寒玉依旧没有醒来,这次,连刘澜风也变得着急。可一路过去,都无乡镇,无法请大夫医治。最快,也要到三天后。那时会抵达一个较大的镇子,以供补给。我和他日夜轮班守候寒玉。白天,我就会带上针线,一边守着寒玉,一边给孩子做衣服。
羽熙也一直陪着我,毕竟我有孕在身,留我一个人他也不会放心。好在现在我已经不再孕吐,再过半个月,我就过来三个月的危险期,而这半个月,正好全部是在船上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