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叶,我就让你看看,你的丫头翠儿原本就是我的人#糊是我安**在你身边的耳目!哈哈,本来她是用来监视朱桂的,没有想到,竟然在你身边派上了用场!”
这时,翠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翠儿,是真的么?”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相当震惊,但是我也能够明白,为什么朱权每次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我,而且每次我受伤后,朱权似乎都能知道,翠儿都会泪痕涟涟,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被朱权的斥责!
这样想来,从我来古代的最开始,这个男人就已经跟我纠结起来了,而且从他的老谋深算,安**耳目的手段来看,其实朱权比朱棣更加的有计划有预谋!从朱桂还没有成型的开始计划起,朱权就已经开始关注起他来了!
翠儿茫然的点着头,突然一声脆响,翠儿应声倒下,似乎是被人点了**道,我仰着头看着大殿的各个角落,最终还是被朱权拉回了注意力,“丁叶,我很后悔以前为什么我要这么对待你!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定国之宝?哈哈,还是不要的好!”朱权带着醉意提起了匕首再次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却……舍不得杀你,我是那么的爱你,宁愿不要天下都想要跟你在一起,只可惜……你却只是利用我……”
我就这么死了吗?朱权杀我?不!朱权不是这样的人,我还记得他对我的宠溺和疼爱,我还记得他为了在盐帮救我,不惜身受重伤,让阿木古郎来照顾我#蝴怎么也不会是结束我生命的那个人!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四哥吗?到底是谁要得到天下,到了今天你都还看不出来吗?我为什么要来跟你道歉?我为什么要阻拦你去参加战事?你这个蠢货!”我生气了,我的小宇宙早就爆发了几百遍了,为什么朱权还在不觉悟呢?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在乎,本来我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我只是不愿意看见朱权被朱棣**于鼓掌之间,被他用来当做自己登上皇帝宝座的踏脚石,最后自己只是为朱棣作嫁衣裳。而我现在被朱棣当做一个野心家来让朱权重新认识了一遍,不然的话,谁又能解释这一切?谁又能左右朱权前后差异如此之大的态度?
跟他一起长大,相互在深宫之中照顾扶持的四哥对他的影响真的太大了!朱权扶着额头,痛苦的看着我,“你为什么就能一眼看穿我只是逢场作戏?你为什么要在我跟四哥之间得到权力?你为什么不像对待冷致那样的对待我?”
我知道朱权已经开始动摇了,但是我知道我要说服他不是这一刻所能达到的事情,“你会明白的,我只想你在这场战事里平平安安,总会有那么一天,你会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也会知道到底是谁要天下!”
话音还没有落下,一个黑衣人直接从大殿的顶上落下,重击了我的后脑,模糊间我倒在了朱权的怀里……很温暖!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在一辆崭新的马车上,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只是堆满了一些日用品,我疑惑的掀开了车帘,外面除了车夫以外也没有其他人!
马车正在官道上奔驰着,周围一片充盈的绿色,草原上才发芽的牧草带着清新的泥土味充斥在鼻间,我就像是得到了新生一样的坐在马车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不是还在大殿上兵戎相见吗?我现在却安然无恙的坐在马车上。轻轻的抚过颈间,还在缠着的布条充分说明了这不是一个梦,在大殿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停车!”我叫停了马车,马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跟我行礼,看着我迟疑的表情主动跟我说明起情况来,“夫人,我家主人救了您,让我先送您会**冷家老宅去!”
知道我要去**的应该就是朱棣的人啊,难道是朱棣怕我欺负他的醋坛子才决定的?不会啊,大殿上的那个黑衣人应该才是车夫的主人!
“你家主人是谁?我的丫头翠儿呢?”我紧紧的盯着车夫,但是从他身上什么问题都得不到答复。
“夫人,主人说了,您不要多问!您的丫头原本就是宁王爷的人,主人走的时候不方便带走,所以才……”不用说,翠儿丫头一定是被朱权给留住了!既然她原本就是朱权的人,我现在就算是去要人,似乎也站不住脚。
而且翠儿一直以来被怀疑的身份总算是被确定了,不然翠儿怎么会这么熟悉应天府的一切,又了解北方的形式,而且对于一些大户人家的规矩也是了如指掌。
虽然一直以来,我对她不薄,但是她始终是朱权的耳目,看在昨日她勇于献身帮我跟朱权说情,那么……我们也就两清了!
泪水逐渐的模糊了我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开始一个个的离我而去?虽然原因各种各样,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一个人孤家寡人!
“我们暂时不去**!我今天还要为南下的将士们送行!”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车夫,看着现在的天色,估计大军已经要出发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赶得上去见阿木古浪和冷致一面!
车夫见我悲悲戚戚,也不便多说什么,示意我坐稳后,马上掉头开始策马狂奔起来!
“师傅,大军出发应该是在会州城外的那个城镇,你知道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