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
"有。"
"她现在在哪里?"
"老家。"
"你成亲了吗?"
"没有。"
"为什么把她放在老家?"
"乱世里,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怎么生活。在老家最起码还有个照应,这是责任。"
"责任?如果真的负责就要娶她……算了,如果大家都这样,那一定是我不正常。"话虽这么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帐子里有些冷。
刘勋那一锏伤到了肺。
白天,白毓怕牵动伤口,强行忍住不咳。半夜里迷糊,经常咳嗽,牵动伤口,痛醒,再睡,再咳,直到咳嗽也不会醒来。
帐子里好冷,似乎有人自己耳边大喊。唔,不管他,想睡,好想睡。
"夫人,你醒醒!"邱旌钻进帐里焦急地呼唤。
白毓咳着、梦呓着,就是不醒。身体热得像炭火在燃烧。
[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