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到了饼以后,又把饼平均分给老人和孩子们。
"不错的动员能力,很好的组织和领导能力,心地善良,大公无私。最重要的是年纪还小,有的是机会荼毒……璞玉啊璞玉,"白毓边说边往山下走,"这孩子我一定要去认识一下。"
走到近前,那孩子像是知道白毓是来找自己的。抹抹嘴巴,站起身来看着白毓,看清来人以后竟然笑了。
白毓有点意外。托大乔的福,这副身体美得没有几个人能够心平气和地盯着看,可这个孩子看自己的目光和看那些老人的完全没有区别。少年身上残破的衣衫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平整,清瘦的面孔收不住脱俗的气质与锋芒,想内敛些却做得不太好。不知不觉白毓在心中已经把他和周瑜、邱旌归为一类人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白毓问出这句话以后就想打自己嘴巴。如果自己是二十八岁,这样问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大乔才十六,对方是哥哥还是弟弟都很难说。
那孩子好像完全不介意,很有礼貌地施礼:"回夫人,在下姓陆,名逊,吴郡人。"
"你是陆家的人?"随后赶来的孙贲很意外。陆逊保持着谦恭的微笑,点点头。
"你一个人留下吗?"孙贲很是不解地看着这个应该连冠礼都还没有行过的少年,"你的家人都逃了,你为什么没有一起走?"
陆逊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跟着彭泽的居民一起留下的。陆家的人祖祖辈辈住在这里,受人尊敬,享受供奉。天灾当头,想走的人可以走,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