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暗自跟自己打气,反正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子的怕呢?几番思量,终究因为当日的狂欢交合,乃是处在一种极度癫狂的状态,害得他几乎完全消失了当日的记忆,那种**关系未免不明不白不大光明正大。一念及此,心中便惴惴不安。今天硬着头皮见到正主儿,更是慌得心儿嘣嘣的跳呢。
只是,他既然记不清那天狂欢美女的相貌,也不敢贸然行事,心忖道:无论怎么失礼,终究得问个清楚明白,免得弄巧成拙,那会更伤两人之间的微妙感情的。壮着胆子干咳一声,迈步走入她的芳舍之内,嗫嚅了好几次,咬着牙问道:“安德莉亚公主,文龙愚钝,有件事不吐不快,还望恕罪。也请你如实的相告,圣战结束前夕,你跟我在一起的事情,你都记得多少呢?实不相瞒我有点模模糊糊的记不大清呢!……”兹事事关重大,踏步的不慎重的问个清楚。
他的本意,是想硬着头皮问一下当日的狂欢美女,是否便是安德莉亚。但是,他毕竟处男之身刚破,面对的又是最大的怀对象,再加上也是他最不敢见又不能不见的堕落公主,未免日后后悔,只好低着头,面红耳赤的问道。
安德莉亚一听,俏脸腾地红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心斥责数句,见他老脸通红,手足无措,显然那句话不知鼓了多少勇气才说出来的,又不忍指责他了,低着臻首,轻柔的说道:“我……我全都记得……每一点每一滴我都记得,我不怪你!……”
她的意思,是接受了张文龙当日热吻示爱的冒昧之举,原谅了他的无礼之极。少女的羞涩,曾经的气愤委屈,让她大感情绪矛盾之极,说的含含糊糊,她的意思是承认了当时激吻地点点滴滴,每时每刻都记在了心上。不料落在他的耳中,不啻石破天惊,“我全都记得,每一点每一滴我都记得,我不怪你”这句话,像是一柄长枪,狠狠的刺穿他慌乱内疚的心,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张文龙暗道:从那一句话来看,当日的那个美丽倩影,便应是安德莉亚无了。话已经说到这种份儿上,他还能怎么继续问呢?难不成问一下究竟跟她有没有发生那种狂欢结合的问题吗?绝对不会,除非神经病。事已至此,他沉默片刻,搓着手,结结巴巴却极为坚决的道:“那个……对不起,我很抱歉!……事已至此,我张文龙绝非轻薄无礼登徒子,……我愿意为我做的事情负责到底,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德莉亚心头一震,继而一阵喜悦泛上心头,来了,期盼中的求爱言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飞满她的脸颊,双手绞着十指,柔声道:“我这儿没什么……主要是……主要是我父皇哪儿,可能……可能不大好过堕落皇族那一关……”张文龙的求爱,要是发生在当日,只怕她早已骂的他抬不起头来,四十天地深思熟虑,她对他的好感占据了上风,这才有了眼下的羞涩答应一幕。
“哦……请放心,我这就去请安德鲁大师亲自出马,备下丰厚聘礼,出发深渊世界,谒见你的父皇。请静候佳音吧!”张文龙抑制不住心儿的欢跳,说完这几句门面话,深深地一鞠躬,告辞离开,恶魔之翼一展,飞向领主殿的方位。
“但愿一切都顺利!堕落皇族没有过多的刁难他!”安德莉亚遥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这会儿才从床上一改精修的坐姿,跳到门外,痴痴的望着远去的他。
可笑这一对聪明一世的男女高手,各按各自表达的意思,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以皆大欢喜告一段落。
之所以发生这一幕,实跟张文龙和安德莉亚彼此并不大熟悉,在张文龙来说,头晕脑胀下侵占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之躯,作为一个年纪轻轻从未谈过这类话题的他,又怎能深挖细节呢?而安德莉亚以为他说的是当众热吻的亲热场景,众目睽睽下,遭遇非礼,想起来便心慌气短,尴尬不已,语焉不详理所当然,两下凑巧,一个惶愧内疚急于弥补过错,一个羞愤尴尬希望以婚姻的形态,挽回在领地族人面前的失仪之态,各说各的话,谁都没有说透说明白(两个情窦初开从未交流过的男女,也不可能说透),便慌忙分了手,离开彼此。
领主大殿内,安德鲁一脸惊喜的叫道:“安德莉亚同意你地求婚了?这下好
我安德鲁大派用场!”保罗大主教沉着一笑:“依她早对领主有意,要不,怎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呢?堕落帝国地族人虽然一向矜持骄傲,不愿跟外族通婚交好。只是遇上圣战空前大捷的领主,咱们还真地费点力气,砸碎那个过时的族群规定呢。”身为黑暗大主教,他当然知道堕落族地好多秘密,说起话来一针中的。
张文龙微笑道:“对了大师,光顾着谈我的事儿了,你该跟我讲一讲领地在圣战后,扩张实力的详情了。”保罗大主教一耸双肩道:“嘿嘿,有安德鲁大师坐镇,一切都顺风顺水。就是你不问,我也要主动跟你说一下呢。”张文龙目注老家伙,轻笑道:“恢复了皇级大师的身份,感觉如何呢?”
安德鲁得意洋洋的笑道:“那还用说?不是我吹,放眼整个深渊世界,我这个皇级的炼金师,属于独一份儿,九大黑暗帝国的都城,都是我亲手策划出来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