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贝礼翊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说要在保信军里面找一个对淮南军态度最决裂的,不是节度使林度,而是副大使知节度使事贝礼翊。从这一点上来,朝廷削弱淮南军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这些有野心的人,是否能够归依朝廷,只有天知道,反正没有人听贝礼翊提起过“朝廷”两个字。
目前保信军总共有十二个营的兵力,总兵力在两万人左右,每个营的兵力在五百人到两千五百人不等,各个营都是用一个字来命名的。分别是“炯、贞、玉、韧、英、明、杰、奋、忠、诚、骁、勇”。这个命名充分体现了林度的文人墨客特色,却没有什么威慑力,大部分的军队也都不买他地帐。
保信军地主力都在庐州周围地区,在舒州只有四个营的兵力,分别是贝然清麾下的勇字营,贝丹山手下的忠字营,庞丹手下的韧字营。董澜手下的奋字营。贝丹山和贝然清都是贝礼翊的“义子”,两人沆瀣一气,控制了大部分地兵力。这四个营的兵力不等,又以贝然清的勇字营兵力最为强大。达到了一千五百人,贝丹山麾下是一千人,庞丹和董澜两个营加起来也不足一千五百人,从兵力上来讲,贝派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地。
当日在三祖寺外面准备伏击王博的,正是贝丹山派出去的敢死队,结果这批敢死队没有了踪影,王博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贝丹山心知肚明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王博知晓,只是王博暂时还没有能力奈何自己。如果有机会,王博一定会首先拿自己开刀的。因此。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能给王博拥有可以拿自己开刀的实力。
“你想招揽刘鼎?我首先送他去地狱!”贝丹山恶狠狠的在内心里对王博说。
接到求援的信息以后。贝丹山马上作出了安排,准备将刘鼎和雷池水寇都一网打尽,可惜如意算盘暂时落空。贝丹山远远的就注视着刘鼎等人地动静,结果发现刘鼎等人已经跳出了他的包围圈,情不自禁地有点失望,脸色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过头去。紧盯着水榭中的雷池水寇。最后轻轻的一挥手。
“预备!”
有军官沉声喝道。
保信军的两百余名弓箭手同时举起蛇脊长弓。
“放!”
那个军官毫不犹豫地下令。
嗖嗖嗖!
一阵密集的弓弦响,密密麻麻的箭镞落在水榭的中间。
水榭上面是有凉亭地。但是根本挡不住保信军地箭镞,片刻之后,就有几个雷池水寇惨叫着倒地,他们的身体刚刚一暴露,就被更加密集地箭镞射成了刺猬模样。残余的雷池水寇利用石桌石凳作为掩护,在水榭里面苦苦的支撑,最后连同伴的尸体也被他们当作了挡箭牌来使用。保信军弓箭手根本不吝啬弓箭,连续射了十二轮以后,才堪堪停手。暗红色的鲜血从水榭中慢慢地流淌出来,顺着小沟源源不断地流入旁边的池塘,却不知道雷暴到底是死还是活,反正里面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刘鼎眼神微微一沉,好个保信军,看来是在对自己进行下马威啊!
“停!”有个保信军军官一挥手,弓箭手停止了射击,跟着上来一百二十名的长枪手,后面跟着一百二十名的刀盾手,最后又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他们在空地上整理好队形以后,开始渐渐的向着那座水榭压迫过去。
水榭静悄悄的,仿佛已经没有了活人。
前面的长枪手伸出长枪,将可以看得见的尸体扒开,同时挑开零散的石桌石凳,仔细地寻找漏网之鱼,水榭内非常的安静,眼看整个搜索过程已经基本完成,依然没有发现活着的人。
哗啦啦!
就在大多数人都觉得雷池水寇已经全军覆没的时候,废墟中突然跳起来两个人影,他们一把撒出白色的灰尘,挡住了保信军士兵的眼睛,跟着身体飞速的向后退,向着刘鼎他们所在的方向奔过来。
“放箭!”贝丹山不假思索的吼叫起来。
嗖嗖嗖!
保信军士兵毫不犹豫地放箭。
箭如雨下,箭镞落在两人的后面,却没有追上这两人逃亡的脚步。
两人连续跑过了两道九曲桥,保信军士兵的箭镞依然死死的追着他们,眼看就要射到刘鼎他们的面前。
殷红林大声说道:“贝丹山,他们是刺史大人请来的客人,休得乱来!”
贝丹山阴沉着脸,仿佛没有听到。
刘鼎等人拖着殷红林,迅速的后撤到围墙外。
贝丹山深深的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说道:“停止射箭!”
那两个雷池水寇趁着这个空档,一个箭步就从围墙的缺口冲出去。
萧骞迪、秦迈等人从两边包抄而上。
这两个雷池水寇已经是强弩之末。能够冲到这里已经是万幸。再也不是刘鼎他们地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活捉了。
殷红林快速的说道:“快!跟我来!”
刘鼎不假思索的一挥手,鬼雨都战士挟起两个雷池水寇就走。
贝丹山脸色一变,大声说道:“殷红林,留下两个水贼!他们是我忠字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