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颗八卦的心诱导我畅谈与程姑奶奶有关的话题,楚缘不爱听,可不等于她没有认真听:
我说过流苏小时候学过棋有木有?
我说过流苏有天赋但是很容易紧张有木有?
我说过流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后三五千位,可一旦走进考场就自信全无,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需要验算有木有?
我说过流苏在ktv是一百分麦霸、在西餐厅吃大饼卷牛排还能高歌一曲热情的沙漠,但班级选她去参加系歌唱比赛她临阵怯场躲进男厕所里生怕被宣布她弃权之前被她的同学找到却害得我在马桶上坐了足足两个钟头没提上裤子有木有?她差点哭干眼泪我差点拉出血来有木有?
我说过,没有压力,只要是流苏想做的,无论什么她都可以做的比我好,我还说过,但凡给她一点压力,就算是她原本擅长的事情,她也会搞得一团糟,有木有?
流苏状态全开也未必下的过有能力成为职业棋手的冬小夜,更何况是在被围观、胜负气氛很压抑的境遇下?我根本不需要看棋局,只看楚缘现在这张奸诈狡猾的小脸,就知道,流苏肯定是处于下风的啊。
“有妹子真好,有个漂亮的妹子,更好,一看到小缘缘溺南哥,我就忍不住怨恨我爸妈,当初怎么没给我生个好看又可爱的妹子呢?”伟哥根本不会下棋,围观就图个热闹,显然他觉得棋盘不如楚缘的脸盘好看,见这房间里最漂亮的女孩毫不避讳身体接触,将青涩却已初长成的曼妙身体全无防备的扎进我怀里,任由我感受她成长的规模和进度,小脸红扑扑的写满了幸福,他也毫不吝啬他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
“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你要妹子干嘛?”秦岚亦是棋盲,不像姚婉儿看的那么投入,闻言亦转过身来,笑望着我和楚缘,眼里别有意味。
“我照顾不了她,她可以照顾我嘛,那话咋说来的?妹妹,你就是哥哥的贴心小棉袄~”伟哥腆着一张平时很帅现在很龌龊的脸,对我眨巴眨巴眼,甩了个貌似默契得只有男人才可以理解的十八+禁性质的眼神,笑道:“冬天暖床,夏天养眼,女朋友还管不着,多好~”
我心里一跳。
伟哥这家伙,不会又察觉到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