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回来还没开始码字,就因为暴雨断电了,发电机故障中,也不能用,今天快中午时才恢复供电,码出一章,上班已经翘了半天班,晚上还要去随个份子,可能码不出第二章了,抱歉……】
当端木流水不太情愿所以感觉始终差了点诚意却还是足以令所有了解他伪装性格和真实性格的人都瞠目结舌的向郑雨秋道歉时,我深切体会到了那一句绝对可以千古流传的名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端木夫人在感动,我却在感慨,端木少爷竟然被我如此幼稚的恐吓唬住,轻易的向我妥协,证明了啥?唯一能证明的仅仅是我在他眼里,真的就是那种臭不要脸到可以没有底线的牲口。
单独相处了一会、甭管有没有话题至少还彼此相扶着既没黑脸也没拌嘴故而可以谓之和谐融洽的郑家姐妹,显然都猜到了端木流水主动承认错误的原因肯定在我身上,但她们肯定猜不到我是怎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端木少爷的,哪怕只猜到一点点,我觉得她们都不会用这种或感激或感动的眼神看我。
禽兽不可怕,因为人人都知道禽兽很可怕,会提防,有戒备;衣冠禽兽才可怕,因为直到你脱光衣服之前都没人知道你是只禽兽,而一旦女人被你哄上床,给了你脱光衣服的机会,亦意味着她失去了所有后悔的机会——通常情况下,厚脸皮的男人都喜欢先扒光脸皮薄的女人,然后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落入狼口的小羊羔,跑不掉,也反抗不了了。
毫无疑问,端木少爷觉得我就是一只伪装很好的禽兽、狼,他哪里知道,在我看来,墨菲是狼我才是羊,不然我干嘛铁了心的要逃离风畅?现在不跑,等她彻底‘扒光’我那点虚伪的矜持和坚持,哥们才是跑不掉也反抗不了的那只羊,被她吃定一辈子
端木母子是坐张力的车过来的,即便饭还没吃就被端木夫人要求回避,可也并不意味着结果就一定是不利于自己的,我原以为以张力的圆滑和谨慎,就算自持身份,不肯亲自等在楼下,也会让司马洋候着,既不失风度,也能在第一时间试探端木夫人的态度是否有所转变,不是吗?然而让我和端木夫人都感到无比意外的是,我们谁的影子都没看见。
对结果没有任何期待,张力是如此悲观的一个人吗?我个人感觉,不是——一个对自己的运气不持乐观态度的人,可能在赌场里越陷越深最终输的一败涂地吗?可能挪用巨额公款炒期货赔得要去借高利贷堵窟窿擦屁股吗?
虽然不留车与司机,完全可以理解为细节上的疏忽,但那是张力啊,他会出现这种疏忽吗?
端木夫人比我更了解张力,故而大为恼火,已经到了挂相的程度,她为了诳回张明杰,不让张力察觉到自己已经与我达成一致,特意将走路不便的郑雨秋重新交还给我,以制造她与郑雨秋关系依然冷淡的假象,结果不但浪费了一个好不容易等来的姐妹情深的好机会,更无异于小小的出了个糗——张力管接不管送,不仅损了她的面子,也让她觉得自己又在妹妹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过度自信和自以为是。
“小南,你送小秋回家?”端木夫人不坦诚,她其实是好奇我和郑雨秋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活动。
郑雨秋比端木夫人更好奇,并一脸期待的望着我,见我故作憨傻,点头说是,她抬腿就是一脚,踢在我迎面骨上,动作娴熟飘逸且毫无征兆,脸上却挂着卖萌卖乖的微笑,招数竟然和我家臭丫头是同一个套路,好像得了她的真传似的,让哥们防不胜防,疼的呲牙咧嘴,若不是顾忌端木夫人,我非狠抽这下脚没轻没重的娘们屁股不可。
“然后呢?”端木夫人这一问彻底暴露了她的真实意图。
郑雨秋老怕误会还不够深似的,挽着我胳膊,将头歪在我肩上,做作的小甜蜜道:“孤男寡女,他来我家,还有什么‘然后’?”
刚刚被迫向郑雨秋道了歉,正一肚子窝囊火无处发泄的端木少爷闻言,习惯性的接下茬道:“对,应该问‘日后’。”
郑雨秋脱下那只断了跟的鞋子,举手便丢,“我去你”‘妈+的’俩字她及时收住了,但鞋子没收住,正砸端木少爷脑袋上。
端木少爷属汽油桶的,点火就着,不等端木夫人反应过来,捡起那只鞋子就要甩他漂亮小姨的那张小嫩脸,见本来挡住他小姨半个身子的我非但不护着,更是向旁边让开半步,彻底将那妞暴露在攻击范围里,端木少爷反而虎躯一震,忍了忍,硬是忍住了,“好男不跟女斗。”接着,在郑家姐妹惊诧的目光中,咬牙切齿的将那只鞋子轻轻抛给了我。
我蹲身将鞋子给郑雨秋穿回脚上,这才回答夫人说道:“将郑将雨秋送到家,我就得赶紧回公司,我妹还在公司等着我呢,臭丫头这两天有点闹情绪,和流苏、菲菲的关系也不大好,丢下她一个人太久,我不放心。”
这理由听着夸张,却是实话。楚缘因为虎姐和妖精的事情,已经灌了一肚子的醋,再看到流苏和墨菲争风吃醋,小心眼儿非气出个好歹来不可,早上和流苏约赌下棋,就不无发泄的嫌疑,更让我闹心的是,流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