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菜不问价一样可耻可悲可恨,嫌贵您可以不来,来了您也可以嫌贵,可吃完了您嫌贵了,说不合口,拉出来还我就不用买单了啊?那我干脆再傻,付您一份加工费您看是不是更适合?不能您想当强盗就非得逼着我当傻+逼吧?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张副董。”
“姓楚的,你他+妈想省钱直说,少爷我菜的时候挑便宜的来就是了,没必要非得恶心人让人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吧?”端木少爷的口吻表情,并不像没胃口的样子,倒是很合他口味的样子。
听我贫了半天,司马洋总算从我要股份是为了流苏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见张力的脸从西瓜皮变成了紫茄子,他才算真正彻底的明白了为啥这顿饭我坚持要我请——你宰我是我自找的,同理,我宰你也是你自找的,我都乐意,你不乐意?
换了其他人或许只会当我犯贱,但老张不会,这货自视甚高,又藐我太甚,我这种小人物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不屑做,但更不屑自己做不到。
资历、地位、成就、学识,他无不在我之上,也无不是他轻视于我的资本,现在,反而成了束缚他自己的枷锁。
他已无言辩论,低头翻看着菜单薄,脸色忽闪不定。
我端起水杯,气定神闲的喝着,心里却同样不平静。
要么牺牲儿子的前途,让他去吃几年牢饭,要么给我股份,一辈子委屈求全,要么干掉我,抹掉龚凡林,让握着他们把柄的两个人永远消失——摆在老张面前的,只有这三个选项。
我在等他菜,也在等着他选择,选择他的,张明杰的,或者是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