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那么傻吧?将这个信息放出去,咱们得罪的可能就是北天数十个富二代、官二代,万一这些人之中,有谁被邢思喆牵连,结果就只会更糟,你帮墨家铲掉一个张力,却为他们树立了更多敌人,岂不本末倒置?”
我沉默不语,三爷以为我与苏逐流真的是朋友,才觉得事情简单好办了,殊不知苏爷巴不得我倒霉栽跟头,我不求他还好,求了他,他反而有可能给我下绊子
可正如三爷说的,直接对邢思喆下刀子,得罪的人未免太多了,即便不是真心,至少表面上,那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将邢思喆当成朋友的,我整他,且是作为苏爷的‘朋友’,这不就像是用鞋底子往他们的脸上踩吗?他们会无动于衷吗?
三爷问道:“你担心苏逐流不帮你?”
我点头,又摇头,“苏逐流肯定不愿意帮我,虽然我有办法逼他不得不帮我,可那样一来我人情就欠大发了”
如果我能求动三小姐帮我说话,苏逐流一定会帮我,但他同时也会嫉恨我,被这厮惦记上,我下半辈子大概都不会好过,更何况天佑伤他这件事,他还有些不依不饶呢,我欺他太甚,绝对是自找不痛快,再者三小姐也不是善茬子,欠她人情,恐怕比直接欠苏逐流人情更麻烦。
三爷未料我与苏逐流的关系这般复杂,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我不想坏了他的好心情与成就感,便笑道:“有办法总好过没办法,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有点忘乎所以,太苛求完美了,您别介意,我是高兴过头了,呵呵,您帮了我这么大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一家人,说什么感谢,”三爷笑道:“再说我这忙帮的也不是你,是墨亦之,他低价卖给我一块地皮,也就算两清了,至于你小子,哈哈,要谢,也该是我谢你才对啊,你没发现吗?我昨天搞出那么大阵仗,可今天既没见新闻,也没有jǐng察上门来找麻烦。”
林志现在是北天jǐng察系统的一把手,所以jǐng察没来找三爷麻烦,我不觉得意外,但听三爷一说,昨天的事情没上新闻,我不由大吃一惊——以现在jǐng方的能量与信誉,显然是做不到封杀媒体与舆论的。
谁有这么大能量?
“昨晚那个女人?”
“没错。”三爷捻灭了雪茄,用手摸着硕大的脑袋,眼睛里闪烁着尊敬与崇拜的光彩,还有一点点畏惧。
我纳闷了,“她到底是谁?”
楚缘说她是东方妈,她自己说她是‘三小姐’,三爷却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怕她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