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当事人在讲述某件以自己为主角的故事时,都会不可避免的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从而有选择的忽略掉一些真相吗?”
“当然,”我道:“所以我也不会认为我在你嘴里听到的就是真相的全部,孰对孰错,我有自己判断的能力。”
“你有判断的能力?哼,哼哼”端木流水冷笑几声,“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真能耐。”
哥们面下发烫,同样轻蔑的笑笑,故作智者自信淡定的模样。
“不管你信不信,我烦郑雨秋不假,但我从没觉得我对她的态度是正确的,甚至大多时候我都是明知故错,可我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我错,也不代表她就一定是对的、永远是对的!我们俩的关系演变成今天这个德行,绝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责任,猫和老鼠一生下来就是天敌,鹰和兔子一生下来就是天敌,但你听说过人和人一生下来就是天敌的吗?”端木流水叹了口气,道:“她郑雨秋看我不顺眼就是有理,我看她郑雨秋不顺眼就是有罪?什么逻辑!如果她对,那我也没错,如果她错了,那我也不对,这才合情理吧?不然你直接去问郑雨秋,看她敢不敢说我们俩关系闹得这么僵,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一点责任都没有?她要真的这么说了,她就不是郑雨秋了,我唯一能认同她的优点,就是她从不屑于撒谎。”
抛开我对端木流水的偏见,其实端木夫人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才是郑雨秋与端木流水关系恶劣的始作俑者,郑雨秋正是因为她的偏心眼,才处处都想证明自己比端木流水强,也就是说,原本便是郑雨秋先开始敌视端木流水的,考虑到郑雨秋要强好胜的性子,很难相信她从不曾主动招惹或者挑衅端木流水,甚至怎么想都是郑雨秋挑起事端的理由更多、动机更充分一些,只不过那些未必是针对端木流水,但又确确实实让端木流水感觉到不舒服了而已
“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肚量,不管怎么说,打女人,都是你不对。”哥们说这话着实心虚,因为我自己就没有不打女人的肚量,真急眼,我不敢打的女人,大概也就只有后妈一个而已我原本还想说,作为儿子,他应该更多的考虑母亲的立场,但忽然想到,端木流水与郑雨秋越掐越过火,不就是因为端木夫人的偏心眼一边倒吗?那时的她根本就不在乎郑雨秋,又哪里会因为俩孩子掐架而觉得立场为难呢
“是不是男人,跟有没有肚量有毛关系?裤裆里长了把儿的都是男人,一解皮带就能证明,从小到大,骂我像娘们的人还少吗?哪次老子都是一泡尿淋丫脑袋上,也没见谁再说我不是男人,”端木流水斜瞥着我,道:“你倒有肚量,可还有人说,是男人就不该劈腿呢,那你成什么了?”
这话噎得我无言以对,就听端木流水理直气壮道:“我娇生惯养我幼稚肤浅,我就是个只懂得挥霍的纨绔就是个没肚量的二世祖怎么了?我没想活得多高尚,能活得明白不就完了?”
我犹豫了,不知道是应该赞他还是应该踹他这货的生活哲学,倒真是像极了端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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